:“但知道这些情况,对这艘船上正在专心工作的船员们有什么好处呢?”
比利张着嘴巴,但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船员们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而我也需要他们的支持才能达到目标,这对大家都好,所以我们要做出样子来,哪怕需要装出来!”
正值年轻的比利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不断的冲刷着,他一直以为对船员们诚实才是最正确的选择,他也正是坚定的执行这一原则,才被大家委以信任,当上海象号的水手长,现在又当上了舵手。
然而弗林特现在说的话却深深的震撼到了他,中途他多次想要进行反驳,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他惊恐的发现,弗林特说的似乎是对的……
看着眼前的比利被自己的话噎住了好长时间,弗林特心知对方已经认同的他的理念,至少认同了一部分。
他怕了拍对方的肩膀,继续说道:“任何领导都会这么做。”
突然,有人惊呼。
“船帆!”
两人结束了对话,开始指挥船员行动起来。
“各就各位!”
“是安德号!”
“我们发现它了!”
狡猾老练的弗林特比了个得意的眼色,他又赌对了安德号的航线。
看着甲板上士气昂然的船员们,比利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
一大早,韦恩就带着杰克和安妮,一同前往拿骚的窑子,这处之前还是鲁南先生的产业。
但经过昨晚的事情后,它已经换了主人。
早上的窑子并没有什么客人,显得有些冷清。
三人刚进门,便看到一张桌子上趴着一个酩酊大醉的海盗。
地上被人随意的丢着食物残渣和餐具。
一个员工正拿着一把扫把,无精打采的干着清扫的活。
旁边的几个只有帘子遮挡的小隔间里,几名妓女端坐在小矮凳子上,就着地上的水盆,给自己清理身上的污物。
红发安妮坚持她的观点,“这是个傻逼的主意!”
杰克不同意这个观点,“考虑到我们现在的处境,还有更糟糕的情况吗?如果我们不尽快找到一个赚钱的路子,我们连最后的几名船员都留不住。”
“可能更惨,我们搞不好会被他们吃掉!祝我好运吧!”
给自己打气后,杰克朝着窑子的老鸨走去。
“亲爱的,这是经过你同意的,我们必须言而有信。”
老鸨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或许是长年在这样的风尘场所工作,哪怕已经年老色衰,她依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白的头发盘着一个复杂的发型顶在头上。
她面前的一名妓女正抱怨着。
“但我说他能用一根手指插我,不是三根!”
老鸨只好提醒对方:“那下次记得按照手指的数量收钱。”
处理好后,老鸨就要离开,但却被杰克拦住了。
“梅尔太太,借一步说话。”
“你TM怎么在这里?鲁南先生公开表示不允许你进来,难道不是吗?”
梅尔老鸨插着腰,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不给一点好脸色。
杰克并不在意这些,他拿着一张纸,抖着说道。
“鲁南先生似乎改变主意了。”
纸张被递给面带疑惑的梅尔,后者迅速的翻开浏览。
“转让协议?这是什么情况?”
“这意味着我们和鲁南先生因为麦克斯的事情而引起的纠纷,在我们同意购买下这个窑子后一笔勾销了。”
杰克将准备好的说辞流利而自然的说出。
梅尔一脸的不信,“鲁南把这卖给你们了?”
“是的。”
“那现在他在哪?”
“从他当时的语气来看,鲁南先生似乎恨不得离开这里,离那个吵的跟猪一样的老鸨越远越好。
哦,这是他当时的原话,不是我说的。”
杰克笑了笑,继续说下去,“我最后一次见他时,似乎他正想办法去皇家港口,至于后面他还要去哪,谁知道呢?”
这个满是漏洞的蹩脚说辞并不能让梅尔买账,她认识鲁南很久了,“你的意思是,鲁南先生在几个小时之前,还想把你们韦恩船长打成肉泥,现在却决定把他的毕生事业卖给你们?”
“是的,很疯狂是吧?”
梅尔懒得跟杰克兜圈子,“你觉得就凭这张纸,我就会相信你?并且指望我在傻子都能看出有问题的情况下,对此保持缄默吗?”
杰克期待的回道:“是的。”
两人就这样对视一段时间。
“我要涨工资!”梅尔提出了条件,反正谁是老板都和她无关,提高自己的收入才是最重要的。
“你以前赚多少?”
“利润的百分之三。”
“我给你四成!”
杰克开出一个超高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