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掉,也想过被原住民势力的人杀死,当然也想过被荒岛上的野兽吃掉,但曲茂唯独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一只野兔给踹死。
黄色字体这个时候偏偏不识趣地自动在曲茂眼前逐字浮现。
“菜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居然连这个世界上最低级的野兔都搞不定,我算是倒了什么血霉才遇到这么一个奇葩的寄主啊?
搞乜嘢!搞乜嘢!搞乜嘢!……”
曲茂心中猛地一颤,这一瞬间曲茂猛地想起来,赖迭孖给自己的声控游戏作弊器的唤起暗语就是黄色字体最后重复了好几次的字眼,这几个字曲茂其实不认识,据说是某种南方自成一派的方言用语,也就是赖迭孖老家的方言。
要知道跟福至对战决定谁为长假买单之前,曲茂足足跟着赖迭孖学了半小时,才将这三个字的发音学得字正腔圆,因为赖迭孖给曲茂的作弊器据说是他自己开发的,能在所有全息模拟游戏里无往而不利。
一愣神间,灰兔再次追上来,已经凌空跃起,踹了曲茂八九次的两条后腿已经再度向刚刚转身的曲茂胸口踹来。
曲茂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嘴里吼道:眼瞅着灰兔就要扑上来给自己来最后一下,被赖迭孖训练了半小时的话居然脱口而出:“搞乜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