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愧疚之色。

只是经此一事，他身上的那些暗淡条纹也彻底不可见了，也不知是力量衰微到几乎观测不到，还是已经彻底崩断。

四周墙壁与上下两面的金色条纹也没好到哪去，恐怕已经撑不住下一次冲击了。

“没事，这不还没死吗。”

江山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随口甩出一句。

又像客套，又像讽刺。

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意思。

武修罗闻言更显沉默：

“抱歉。”

江山也不纠缠，一时生气刺他一句，也就差不多了，毕竟这里不是联邦，逮住人家一点毛病揪住不放，万一又惹急了直接大开杀戒怎么办？

他直接开门见山：

“前辈突然这么激动，是因为王成荣？您当初身死，确实和他有关？”

“何止有关？”

说起王成荣，武修罗又有些激动，好在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也还算有了点经验，勉强克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暴躁。

“若非他不知何时替换了我的随身药剂，害我忽然实力暴跌，那阴沟里的爬虫又如何配与我争锋？”

说起王成荣，武修罗满面恨色。

在他心里，王成荣这个该死的假药贩子甚至比那出手偷袭他的那个神偷更可恨。

神偷是邪恶异能者，双方本就是仇敌，既上战场，生死莫怨，就算身死，也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

但王成荣……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