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墨看傻了眼,准备上来解救她,却被魏瑾修一个眼神吓退了。
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他郎子墨也算得上是高手,居然会被这个人的眼神震慑到。
而且,他居然能够跟血影城的首领打的不分上下。
连聂瑾这种都会害怕他。
说明眼前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他无比丢人的退了。
“对不住了聂姑娘,我害怕,我还没有娶妻,我不能死。”
“你个怂蛋!”柳师师呵斥道。
“这是你教我的啊,人嘛,要能屈能伸。”
“其实,我是准备去神医谷找解药的,我们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她试探性地问道。
魏瑾修神色果然动摇了。
“神医谷?”他问。
魏瑾修的声音有些嘶哑。
应该是几天没有睡好,从他眼底的红血丝就可以看出来。
“早已消失在人世的地方,你们如何找得到。”
他放开了柳师师的下巴。
走到一边揣着手,睥睨着说道。
“那人说他可以找得到,你也想解开毒是不是?不然你还要保护着我这个累赘,我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啊,你不想因为我连累你,我也不想因为你的仇家死。”
她极有耐心地跟他讲道理。
看他似乎在认真考虑的样子。
她又继续劝说“我们的毒要是解开了,你就可以不用看见我了,你不是很想这样吗?”
魏瑾修神色有了变化。
“神医谷早就不见了,找不到的。”他说完,转头直视着柳师师的眼睛,认真地问“你很想跟我分开?”
“当然了,你难道不想吗?你的老婆都长得那么好看,又会说话,不像我,只会让你气红眼,还动不动就犯躁郁症。”
韦金秀跟别的妃子在一起时就没什么事,唯独跟她在一起,跟煤气罐撞到火似的,一点就着。
她是躁郁症发作的引诱剂不是。
她都开始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惹人烦了。
仔细想想也是,换个角度看,她当皇帝当的好好的,莫名其妙中了毒,非得跟一个鸭子干那种事才能解毒,然后那鸭子还把她的皇宫当做了自己家,在里面种菜养鸡鸭,还把她的后宫都挑衅了一遍,惹得那些朝臣天天启奏烦她。
难怪躁郁症都被惹得发作了。
换她她也得疯。
这么一想,她突然就理解了魏瑾修,这事仔细想起来,好像还真不能怪他。
“放心,解开毒我绝对不会再来打扰你。”不利用你,直接跟你玩命的那种。
拼个你死我活,靠自己的能力完成任务,武功不够,那就修炼,练个十几年,一定有成为高手的一天。
到时候名正言顺地挑战魏瑾修,谁赢给谁皇位。
她想的美滋滋,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好,我跟你们一起去神医谷。”
魏瑾修的话一出,柳师师立马不赞同地开口“你去干什么?你没事做吗?解毒解我身上的不就可以了吗?”
要是身边一直跟着魏瑾修,她会不自在的。
“我怕你做小动作,怎么?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我这不是怕同行的人不乐意嘛,这马车是他的,起码也该征询过主人的同意吧。”她眼神看向郎子墨,示意他不要同意魏瑾修坐车。
然而,郎子墨的胆小超过了她想象。
只见郎子墨非常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魏瑾修也毫不客气地拉着柳师师进了马车。
郎子墨在外面驾马车。
两人坐在车内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那个毒你是什么时候解的?”柳师师僵硬地找着话题,马车里安静的气氛太诡异了。
她必须缓和一下气氛。
“你当上妃之前。”他淡淡说道。
这么早!?
那他之后还每个解毒之日来找她!?
占她便宜是不是!?
看见她瞪大的双眼,魏瑾修的心情似乎愉悦了一些。
“别忘了你还是我的妃子,离那个采花贼远一点。”他警告道。
“你知道他?”
没想到这个皇帝还认识一个普通小贼。
“他目的不纯,当初看他被云淮抓回来的时候我就不相信,调查了一番。”
“调查出什么了?他是故意被抓的?”柳师师有些好奇。
“你这么聪明,自己猜。”
“我要猜的到还需要问你,爱说不说,我还不爱听呢,反正跟我没关系。”
谁还没点脾气了呢,他骗了她这么久,她还不能生点气,反正现在皇帝杀不了她。
她只要没有触及到魏瑾修的底线,耍点小脾气是没事的。
相处这么久,魏瑾修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