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记住了吗?女孩子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每次出门的时候,她都会把这句话重复好几遍。
可是糖糖总是不能理解她这个老母亲的良苦用心。
好说歹说,才让这个小家伙穿上了厚重的衣服,走起路来像个滑稽的小企鹅。
两个人的目标比较明确,所以到了商场便直奔童装区。
按照拍摄的需求,糖糖需要选购一件合身的背带裤。
“叮铃铃……”伴随着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池宴打来的电话。
夏以姝对糖糖说:“你先在这里选一选,我去外面打个电话。”
“哦好。”这里面的款式太多了,糖糖已经应接不暇了。
“你之前不是让我帮你挑选房子吗?最近有一套比较合适的房源,我想着你应该会喜欢。”池宴打电话给她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她和糖糖回国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直都是住在林书函的家里。
虽然林书函执意让她和糖糖住下去,但是考虑到过段时间,书函的爸爸妈妈就会回来,继续住下去也不好意思。
所以她就让池宴帮她留心房子的事情,有合适的就告诉她。
“真的吗?那你什么时候有空带我过去看一看。”这也是她回国后做的初步打算,首先,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等到这里稳定以后,她会尝试着把英国的培训班资源转移到国内。
毕竟现在在线上和那些同事们交流还是很不方便的。
池宴当即表示,“我什么时间都可以,只要夏老师发话,我能立刻插上翅膀,飞到你那里去。”
“……”
听到嘟的一声,电话被夏以姝无情的挂断,池宴笑意更甚,他甚至可以想象的到电话另一边,对方翻了一个白眼的场景。
没办法,逗夏以姝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了,一天不挨骂,他就浑身难受。
——
夏以姝正要进去,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当她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神情变得异常的冷漠。
“哟,我说刚才看见一个人挺眼熟的,所以过来瞧瞧,原来是老熟人呀。”于筱依旧爱化浓重的妆容,那妖艳的红唇,宛如血盆大口,看的夏以姝头晕。
她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于筱急了:“你笑什么?”
“我笑你这么多年,审美还是没变。”喜欢的口红色号没有变,喜欢挑衅别人的性格没有变,还有,喜欢的那个混蛋也没有变。
想起那天在公演演出上,两个人并列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她就觉得恶心。
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五年里,于筱过得很舒心呢,她和那个人应该已经在一起了吧。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夏以姝自嘲了一番,他们在不在一起,和我有什么关系,现在还在意这个,自己真是疯了。
“夏以姝,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可是我警告你,回来了,就安安分分的待着,别想着做些什么引起言声的注意。”于筱环着臂弯,趾高气昂地说。
她真的被这个普信女气到了:“我回来想做什么,还得向你报备吗?还有,不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看上的男人,我看你八成是有被害妄想症。”
“你……”她没想到,几年不见,夏以姝竟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这还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夏以姝吗?
“妈咪,我都选了好几件衣服了,你怎么还没进来呀?”糖糖在里面等了她挺长时间,最后还是跑出来。
“妈咪?”于筱看了看糖糖,又看了看夏以姝,“你竟然还留着这个野种?”
“你给我把嘴巴放干净点。”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五年前的那个逆来顺受的夏以姝了,任何人都别想在骑在她的头上。
更不要说欺负她的宝贝女儿。
于筱轻蔑地看着她:“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付太太吗?别妄想了,你只是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单身女人罢了。”
夏以姝看了一眼糖糖,她的小脸上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她知道,糖糖一定是听了这个疯女人说的话,受到了惊吓。
“于筱,不管我是什么身份,都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指点点。你还是回家抱着你那个香饽饽吧,没人和你抢。”她讥讽道。
不过也并不打算继续和她争执下去,毕竟现在时机还不太成熟,况且糖糖还在这里,她不愿意让孩子看到自己和别人玩弄权术的样子。
她只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无忧无虑,健健康康的长大。
这种肮脏的事情,交给她去处理就好了。
看夏以姝不愿继续和她纠缠,于筱还以为她是害怕了,继续纠缠不休,“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心虚了吧。”
夏以姝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怒火了,直接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啪”地一声,脆生生地响。
被打的于筱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夏以姝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