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会儿在他房间睡觉呢,我厨房里煨着醒酒汤,一会儿我送到他房间去。”吴阿姨说。
“好的,那就辛苦你了。”夏以姝虽然有点担心他,但是心里别扭极了,忍着没去看他。
但是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突然,自己的房门被人敲得咚咚作响。
她赶紧披了外套,跳着过去开了门,结果迎面扑来一个人影,直接撞在了她的怀里。
还好她后背抵在了门上,不然一只脚根本站不住。
付言声眯着眼睛,浑身都散发着酒气。吴阿姨手忙脚乱地跟了上来,“太太,我煮好醒酒汤,可是先生喝了几口就吐了,说什么也要跑到您这里来。”
夏以姝看着扎在自己怀里神志不清的男人,无论自己怎么使劲也掰不开他搂着自己腰的手,然后叹了口气:“你先帮我把他扶到床上去吧。”
好不容易把他丢到床上,夏以姝使出吃奶的力气才把他的手掰开。吴阿姨面露难色:“太太,这……”
夏以姝看了一眼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的付言声,无奈地叹气:“你先把醒酒汤端来吧,我喂他喝。”
吴阿姨把汤放在柜子上就出去了。
付言声脸色酡红,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她拿着毛巾替他擦了擦,又看到他的衣服皱皱巴巴,领带被扯得松松垮垮,自言自语道:“不是最注重形象的么,搞得这么狼狈给谁看。”
“我,我没醉,我还能喝。”他咂了咂嘴,痴痴地笑着。
夏以姝愣神:这,还是人前那个不苟言笑的付言声吗?
她把他的西装外套轻轻脱下,又将枕头垫在他的后背,使得他勉强坐了起来。
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付言声,你睁开眼,喝点醒酒汤。”
付言声费力地睁开眼,对着她傻笑了一下,又把眼闭上了。
夏以姝:“……”
“他醉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怎么说也要让他喝点醒酒汤啊。”她有点着急了。
她眸子闪动,想了一个法子,既然他醉了,那自己就粗鲁一点,直接给他灌药得了。
心一横,她用勺子舀了一匙,左手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把他的嘴巴捏了个“O”,随后把汤喂到了他的口中。
“看起来还挺见效的嘛。”夏以姝很得意,然后故技重施,用这个简单粗暴的方法灌了他好几口。
可是好马也有失前蹄的时候,正当她努力灌着最后一口的时候,付言声直接被呛到了,咳了好几声,夏以姝急忙给他擦嘴角的药汤。
谁知他突然睁开了眼,目光炯炯,“你在干什么?”
“你醒了?”她也没料到这个家伙竟然清醒过来了。
随后就打算赶紧起身离开,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揪住了想要逃跑的夏以姝,她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付言声的身上。
“你放开我。”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只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甚至可以听到他有规律的心跳声,“咚,咚,咚……”
他大手压着她的后脑,身子欠了欠,使得自己更贴近她。
半晌,他悠悠说了句:“我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可是,刚才好像有人灌了我好多药。”
“那不是药啊喂。”夏以姝快急哭了,“那是吴阿姨煮的醒酒汤,你醉成那个鬼样子,不喂你能行吗?”
身子被他牢牢禁锢着,她像只小猫被他握在手里。
付言声没撒谎,自己脑袋现在还是晕乎乎的,嘴巴里是酒精和醒酒汤的味道,低头看到张牙舞爪想要挣脱的夏以姝,他有点恍惚。
他的手托着她的脸蛋,感受到手掌传来的柔软,不自觉地捏了捏。
夏以姝叫了起来:“干嘛捏我?!”
这个奇葩的姿势让夏以姝发狂,恨不得跳起来给他一下,自己好心喂他喝汤,他还撒酒疯欺负她,简直是禽兽!
付言声似乎没有听到一样,伸手又捏了捏她的左脸,很满意地点头:“软软的。”
手指像条鱼儿一样肆意游走,滑过她的额头,眉眼,鼻子和嘴巴。
夏以姝只觉得脸上像是有小虫子爬,含糊不清地嘟囔着说:“付言声,给我把你的爪子拿开,痒死了!”
某人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手上的动作也变本加厉,趁着她没反应过来,就滑到了她的脖颈。
异常强烈的酥痒让夏以姝闷哼一声,带着哭腔骂他:“你个王八.蛋,松开我啊。”
她开始还以为是这个家伙撒酒疯,可是渐渐觉得情况不对劲了,他怎么开始,动手动脚了?
预感到某人接下来的动作,夏以姝“啊呜”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
“嘶—”手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睁开眼睛一看,夏以姝委屈地趴在他的腿上,不顾形象地张大嘴巴咬着自己的左腕。
“你属狗的吗?”他吃痛缩回胳膊,皱着眉问她。
夏以姝没了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