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陈佑怡看向曾氏,挑眉道:“找你这么说,秦江到我们铺子当掌柜,一不用学识,而不用经验,只念过一年书,就能把许多老账房比下去了?”
曾氏再怎么吹嘘,也不敢夸口秦江比老账房还出色,曲线救国地说道:“这他不好年轻吗?等你们让他试个一年半载的,我敢保证,一定比那些老古董有用得多!”
“我们铺子是做买卖的,不是培训基地。”
陈佑怡看够了笑话,再跟曾氏扯下去,她都要觉得自己的智商都被拉低了:“我就问你,你说让他先试试手,那是不是他算错一笔,这银子就归你们家赔偿?”
赔偿这种事,当然不在曾氏的盘算之中。别人吃亏是应当的,她可不能吃亏。
“那我们哪赔得起?”曾氏自作主张,说道:“不然这样,你们一边让他在铺子里当掌柜,一边送他去学堂,这样不是学起来就快得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