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慎点头，道：“女生嘛，爱美很正常。”他似笑非笑，“如果你要跟男生一起训练，头发就必须剪到齐耳，平时训练不许化妆，不许留长指甲，不许在学校穿除训练服和校服以外的衣服，鞋袜必须穿黑色。这些，你知道吗？”

李慎平时总是绷着冷着一张脸，现在骤然一笑，怪渗人的。

楚昕忽视掉心里发毛的感觉，保证道：“这些我都可以做到。”

其实不管军校还是警校，入了学，头发都是要剪短的，李慎说的这些外形要求，是每个学校最基本的校规。犀浦在这方面是个异类，对男生要求极其苛刻，对女生却宽容的不正常，竟然连这些都免了。

楚昕不觉得这是优待。

国有国法，校有校规，别人都在艰苦训练的情况下，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却能得到优待，别人会怎么想呢。

这是更隐秘的区别对待和歧视，类似于捧杀。

李慎挑眉：“所以，你打定主意，非要跟男生一起训练了？”

楚昕双腿靠拢，标准军姿站好，向李慎敬了个军礼：“请教官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