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茶,你还是没听懂我说的话。”百鹤卿轻轻一叹,她背过身去,低声开口,“有事情非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因为救不了所有人,所以便一个人都不救’?”她笑了声,“这话说得好啊。”
“可你有没有想过,但凡开了这个先例,往后我们就没有拒绝后来的权力。”
两千年来,灵泉被束之高阁,就连百一族自己都不被允许使用面的一草一木。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所谓灵泉,到底是赐福还是压在百一族身的枷锁,二间的区别越来越模糊。
这其中的曲折弯绕难以道尽,言尽于此,百鹤卿抬首,开口道,“按,我该将你驱逐出门。念在灵泉没有受损的份,只将星汉杖收回、剥夺你进入灵泉、奇珍阁、藏书阁一切谷中重的权力。另外……”
“立刻和那个女孩断了联系。”
后半句话在意料之中,可真的听到时,宓茶依旧忍不住挣扎一句,“是因为…她污染了灵泉么……”
“不,”百鹤卿摇头,“这件事她没有错,错的是你。”
“那是因为她是冰系?”宓茶连忙掀开了被子,去拉百鹤卿的衣袖,“『奶』『奶』,您不是那种以偏见待人的人!”
“是,这和属『性』没有关系。”
她回想起了将两人分开时的场景,那个女孩眼中的神情暗得一深渊狱,那的眼神令百鹤卿直到现在都无法忘怀。
她表现得很沉静,没有任的激动和无礼,但越是冷静,越是让人心惊。
当看见那双眼睛后,百鹤卿立刻明白了过来,冰嗜找这个女孩不是偶然,而是同类相吸。
老人拄着手中的木杖,朝着门外走去,最终没有回答宓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