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杠飞行训练器的训练,别说是大巴,就算是过山车,严煦都不会再头晕目眩了。
李老师站车前清点人数。
从这里望过,学生们皮肤黑了一大圈,粗糙了一大圈,不比来时精致白皙,神情上不如来时兴致昂,似乎变得沉默了许多——不该说是沉默,所有参军的青瓜蛋子们一,连队里滚过了一年后,那些浮躁尽数被沉淀掩埋,他们身上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成熟。
这里学生们不仅仅是身体得到了锤炼,他们还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离别,体会到了一些校园中从未体会过的感情,逐步走向了沉稳、内敛。
四个小时后,大巴停了y省的传送中。
学生们车、排队、集合,女生前,男生后,从矮到列队,习惯『性』地齐步走入传送楼,他们早已习惯了不行进间肆意说笑聊天。
来来往往的路人纷纷投好奇的眼神,这支整齐划一的队伍一言不发,闹哄哄的传送中里显得格格不入,有些奇怪。
买票、进站,学生们依次穿过了传送,时隔一个月,他们终于回到了h市的蓝天之。
他们回来了。
等待接送的大巴停z省的传送中,他们坐上了车,一路朝锦大附中进发。
来时三十九人,回时只剩了十六,他们不是被选中的人,他们是存活来的人。
刚刚成年的双肩承载二十三名同伴的期许与祝福,他们亲身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的痛苦遗憾,为了将这份痛苦遗憾画上句号,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
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