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这一声芝忆叫得飘忽不定，连都组织不出安慰的话语。

慕一颜转过了身，快速眨着眼睛，不想在这时候哭泣，那会让付芝忆加伤。

可总憋不住眼泪，慕一颜死死捂着嘴，没有发出声音，只有肩膀在不停地轻颤。

秦臻走到身边，从储物器里拿了包纸巾给。

付芝忆看见了慕一颜的动静，脸上的傻笑凝固了一瞬，片刻，成了苦笑。

“我还没走呢，你哭啥，后面还有别的项目，说不定我就咸鱼翻身了呢。”

谁都清楚，没有机会了。

没有这二十分的加分，即便一组获胜，付芝忆也追赶不上们。

搭上了慕一颜轻颤不止的肩，低声对道，“你别老哭。”

“我就哭！”慕一颜抽出了张秦臻的纸，狠狠地擤鼻涕。

“……”付芝忆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像往常那样怼回去，良久，开口，道，“那别再在赛场上哭了。”

软，这慕一颜大的弊病。

说完，付芝忆提着中断成了两半的废剑，从慕一颜、从所有人的身边走过。

十一点五十八，老师还没吹结束哨，一步踏出了『操』场。

还在，可今天的食堂里的大圆桌上，只坐了八张椅子，多了张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