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他们愿意替你灭除这项档案，条件是要你到姬凌丞身边当卧底，帮助官方消灭姬凌丞手下的犯罪集团。所以这些年来你根本不敢回家，你害怕事情一旦败露，王落函和孩子都会受牵连。若不是昨天两母子遇害，你也绝对不会现身。我说的这些，对吗？”

林靖瞪大双眼，神色惊恐。

“你、你怎么会知道？”

“昨天我对你比划的手势，就是在确定这件事。你若是能看懂，就代表你受过专业特种训练。”

当时那个情况很危急。

林靖若是装作不知道，就会错过拯救孩子的机会。

他当时没想太多，现在听了封景城的这番分析，才惊觉自己的身份早在那时候就暴露了。

不仅是他，连时宛言也震惊不已。

她着实没想到林靖当姬凌丞的走狗，真实身份竟然是个卧底。

仔细回想，昨天晚上封景城说的那番话，她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封景城说的不无道理。

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

林靖忽然笑了。

“封景城，你果然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凡是当你对手的人，都不敢掉以轻心的，包括姬凌丞也是这样。”

“那你终于要坦诚了吗？现在我们很安全，你若是愿意说出来，我能保证所有事情都不会有其他人知晓。”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选择坦白从宽。

“你猜的没错，姬凌丞手底下确实有个集团，但那也不是个犯罪集团，只不过是搞科研的。官方一直想知道那实验室里的动静，所以安排我过去当走狗。很不巧，我刚去没多久，连资料都没收集到，就被姬凌丞派到阎家潜伏。为了取得姬凌丞的信任，我只能替他办事。”

“你说的那个集团，是K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