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的几个小泥点疑惑的问卢松:“你这苹果洗了没有。”
卢松认命的收回苹果,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再递给陈晓蕊,“这回干净了,可以吃了。”
陈晓蕊接了苹果走了几节车厢,找到一个还有水的龙头,简单的洗了洗苹果。
卢松看陈晓蕊拿着洗好的苹果回来,不屑的说:“这有什么好洗的,都是天然的,吃了什么事都没有。”
陈晓蕊大口啃着苹果,故意说给卢松听,“你看这上边的泥点,该是从树上打下来掉地上,再捡起来的吧?”
“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啊,你想想树下施的都是什么肥?”
卢松不由自主的联想了一下,再看手里的苹果实在是咬不下去,陈晓蕊说的实在是太恶心了,但是当着陈晓蕊的面还是坚强的说:“要是有什么极端情况,你绝对是饿死的!”
陈晓蕊一点都不在意卢松这么说,回去的路实在是太久了,逗逗卢松也蛮有意思的,“哈哈,那你绝对是刻薄死的。”
火车坐的时间太长,陈晓蕊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小腿肚有些肿起来了,火车进站的时候,陈晓蕊想趁着拿行李,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胀痛的腿。
刚站起来就从缓慢减速的车窗外看到不远处好久不见的时海山,一身绿色军装在人群中不算显眼,但是一看到时海山熟悉的身影,陈晓蕊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好像这么久被压抑的思念在一瞬间就打开了闸,怎么也忍不住。
卢松有些头疼的看着说拿行李却开始流眼泪的陈晓蕊,整个人都陷入怀疑之中,到底自己是神经病里的正常人,还是正常人里的神经病,眼前这个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姐,难道也是病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