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行,当冯云的儿媳妇你也算是替我出口气,你怎么就这么瞎!那时海善就是村里的二流子,你就上赶着嫁去他家?”
“娘……”现在时冬禾已经没有在医院时孤注一掷的勇气了,缩手缩脚的任她娘打。那荒唐的一天,她怎么都不敢回想,就是再想起来,也始终叫那个人海山。
“让你念高中,你就是这么糟蹋钱的?招工考不上,那人陈梦莹能进剧团,你咋不行?你亲爹不管你,老娘带着你改嫁受尽了白眼和刁难,你就干这事恶心我?”这会都快午饭时间了,田里也没有人,王苗芬索性骂了个够,“你也就是命好,再往前几十年,我就把你送到地主家做妾,也不至于这么丟老娘的脸。”
等王苗芬生完气了,才跟时冬禾说:“等会跟我去陈建水家,让他开服药给你,把孩子掉了,我再给你找人家把你嫁出去。”
“娘!你这是要我死啊!陈建水那药是要吃死人的!”时冬禾抓着王苗芬的裤脚苦苦哀求。
“我有什么办法,陈建水的药两把黄豆就能换,别的地还得花钱。”
“娘!我求求你,你想想办法,让我嫁给海山哥行不行?”
“你要是今没闹这出,我还能给你想办法,现在,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