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龙牙在炮火中不断地死去。

“快，救人。”

李锋拿着枪奔走在掩体中，子弹四下飞射，突的身旁一个龙牙直接被一枪爆头，鲜血直溅了李锋一脸。

李锋顾不得悲伤，端起枪就扫，可身边的龙牙还是越来越少。

“少主，如有来生，我们还做你的兵。”

“不。”

李锋看着那直接选择跟敌人同归于尽的龙牙，一幕幕的死亡场景不断的闪现。

龙牙全军覆没，基地被毁，而敌人依旧数不清。

李锋如同掉入了一个记忆陷阱，他曾经历过的人跟事似乎都被篡改了一通，而后李锋开始经历起一幕幕的绝望。

最爱的人惨死，无能无力。

最亲密的战友死在眼前，他还是无能为力。

甚至自己的母亲离开，没有父亲，自己一个人的孤独绝望，李锋都轮番尝了遍。

而且李锋在这些场景中，不断的轮回，而且不断变幻着让人绝望的事。

一瞬。

仿佛经历了百世。

天道图书馆里，有着王瑾儿面孔的管理员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哼，让你嚣张，现在知道什么是绝望的滋味了么。”

“跟我斗。”

“我就让你这在绝望中痛不欲生。”

没错，这就是管理员给李锋准备的大餐。

通天大道，三关考验，天地人，天乃天时，地乃地力，而最后的人，则是虚幻之境。

在人道一关，人会面对自己的心魔，并将这心魔放大，你越是在意什么，出现的幻境也就越真。

而因为潜意识里的情感因素，若是无法打破这心魔，人就会沉沦在其中。

哪怕最后撤去了这虚幻之境，对方也会因为这心魔存在最后意念崩塌。

可以说这人道一关，看似最简单，同样也最凶险。

人心。

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