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到了洛水集团总部。以往还觉着他跟骆士宾两人一起还算是有些成就,可是在吉春见识过气派的昆正大厦,回来再看面前的六层小破楼,莫名的升起一股不过如此,怎么干都是徒劳之感。
暗叹一声,他迈步进了楼中,一路跟人打着招呼,去到了三楼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冬冬冬的敲门,得了肯定的回应后,他推门进去。
坐在办公桌后的骆士宾抬头看着进来的好兄弟,哎呀一声站起了身“怎么样啊水哥王言跟周秉昆他们俩怎么说见到郑娟了吗她是什么意思你说你也是,好几天没有消息,在吉春那边给我打个电话也好啊,这给我急的。哦,水哥,快坐快坐,来来来,喝水喝水。”
喝了口水,看着骆士宾着急的样子,水自流心中思量一番,摇头叹气“宾子,放弃吧,孩子就别想了。”
“他们怎么说的”
“周秉昆说你要是敢偷偷去找建华,他就弄死咱们。王言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是那么好说话的,见面抽了根烟就给我打发了,没把我另一条腿打断,都是人家开恩了。”水自流说道“这个事儿说来说去,咱们没理。宾子,当年王言就问了,要的话孩子就给你,是你不要的。是,现在你要不了孩子,但那不是咱们的理由。
真要是说王言跟周秉昆他们哥俩啥也不是,那倒好说了。可现在问题是,人家动动手指头就能捏死咱们。再说了,不管能不能跟建华相认,他都是你的孩子,这是不争的事实,那知道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而且周秉昆比咱们有钱,比咱们势大,更何况还有个王言呢,建华不能出国的事儿你也知道,人家那是什么层次的咱们俩小胳膊小腿的,能跟人家比划吗
宾子,你换个角度想,别人给你养着儿子,还是那么大产业的第一继承人,这多好啊是不是”
这是实情,但也是精神胜利法。对于一个想要儿子的人来说,这无疑是痛苦的。
骆士宾坐在沙发上,眉头紧皱,希冀的看着好兄弟“一点儿余地都没有吗”
水自流无奈摇头“宾子,人家已经很客气了。将心比心,换你到秉昆的位置上,咱们少说都得死八回了。”
骆士宾低下头,双手覆面,久久无言。
就如原剧中他同郑娟所说,他认为蹲了几年大劳,并且还失去了生育能力,已经是惩罚过了。现在,他想的很简单,罪已经赎过了,他就想要孩子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亲爹,他有什么错
这是多数人都有的贱病,对他人高要求,对自己低标准。无数迫害人转受害者的哭诉,都诠释了这个道理,并且无时都在诠释,以后还将继续。
半晌,骆士宾一声长叹,少许红着的眼,对水自流说“水哥,你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等晚上我请你喝酒。”
水自流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离去
十月,洛水集团挂牌上市,开盘高走,皆大欢喜。
周秉昆的手下积极联结其他股东,打算先将骆士宾给踢了。
骆士宾持有的股份,也就是不到百分之四十,剩下的那些股份,有包括水自流、骆士宾的媳妇曾珊以及周秉昆的代理人在内,还有些优秀员工之类的,共同把持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再有就是二十五的流通股。
在周秉昆的雄厚资金之下,想要搞定那些人,真的轻轻松松。
所以,理所当然的,当时隔多年,再次见面,骆士宾并不是很高兴,或者可以说是想死的心都有。
这时已是九四年一月下,是在年前的股东大会上。
骆士宾作为一个新近崛起,近来风光无限的上市公司董事长,并没有早早的过去等着旁人,而是压着时间,踩着点儿在家中出发去到的新搬迁到大厦办公的总部。
当他意气风发的开门进到宽大的会议室中时,里面的股东早就到了,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二手烟的味道,他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因为他不抽烟,在开会的时候,一般别人也不抽烟。虽然从没明文规定,但这些人都知,这是他的规矩。
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在这里看到了他的媳妇,曾珊。此刻正低着头修理指甲,没有看他。他看到了坐在副手边的水自流,满眼复杂的看着自己。
终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中间的主位,那是属于他的位置,此刻却有人坐在那里,笑吟吟的看着他。
“好久不见啊。”
“确实是好久不见,比起当年,更精神了。”骆士宾压制住心中不好的感觉,面上保持着风度,他背着手,同样一脸微笑“这么多年不见,你这个大忙人突然出现在我的公司中,还真是让人惊讶,不知道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不用端着跟我装深沉。”周秉昆笑呵呵的说“正好人都齐了,来,张律师,给他念念文件,再传达一下在场众人态度。”
边上坐着一个干练中年人,推推眼镜站起身,非常礼貌的跟骆士宾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手中的文件宣读起来“洛水集团股份骆先生,简单的说,从现在开始,洛水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我的委托人周秉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