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昨夜收获,又交代了一下律师让其注册公司、起草收管理费的合同等事宜,毕竟钱都花了,不办事儿不像话。
最后又嘱咐了一下许冠文,告诉他都要干什么。
昨天他不仅打了几个大帮派的脸,还抢了地盘、小弟、财源,不干服没办法善了。
一边的阮梅听着几十、上百万的数字,还有什么带上棍子晚上打仗、埋伏之类的,都快听傻了。没心思理会王言原来有这么多钱,而是急忙的上前抓着他的手臂:“言哥啊,我求求你了,不要惹事好不好啊。”
“我不打他们,他们也要打我。到时候就是断手断腿,你说怎么选?”王言拍着阮梅的肩膀:“没事的,明天早上就回去了,不会耽误你治病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个,烦死你了……”阮梅抡了一通王八拳,接着扭头就走:“整天就知道打架,早晚扑街叫人砍死啊,哼……”
她也知道管不了王言,但就是想说,不然憋着她难受。
看着阮梅远去的背影,及肩的长发因为身体的动作太快跟不上在空中的飞散,王言笑呵呵的对着一边看热闹的许冠文使了个眼色,后者机智的带着律师赶紧的追了上去。
夜,沙田区警署门口,穿着半袖、大裤衩子、踩着小布鞋、梳着大背头、一身花里胡哨的王言上了门口停着的破车。
“言哥,弟兄们已经在附近准备好了。”开门小弟做到副驾驶,回身看着王言。
嗯了一声,王言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透过后视镜看着自家大哥,前排的两个小弟安静的看路。一时的,车内只有被发动机噪音掩住的压抑呼吸。
过了一会儿,开车的小弟说道:“言哥,后边有几个车一直跟着我们。”
王言笑了:“找个安静的地方停车。”此刻正是深夜,虽然路上没有多少人,但扫了人家夜游的雅兴总是不好。
小弟闻声,想也不想直接拐方向,到了一条巷子里,停车。
“你们两个在车上呆着吧,下去也是挨揍。”
王言随手抄起棍子,丢下一句话开门下车。
两个小弟对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开门下车:“言哥,你还是先开车走吧,我们给你断后。”
无奈的摇头,王言没说反话,这俩小弟肯定是要挨揍的,还干不了几个人,真的没必要。不过愿意挨揍他也不拦着,反正疼的不是他。
片刻,一阵密集的急刹车,四辆车停在面前。接着就是车门打开,下来了有二十多人,为首的就是昨天晚上跟王言比划割喉的那个找死的。
只见其拿着刀片子转着圈晃悠,狞笑着走到王言面前:“本来还想着截你呢,没想到你这么有胆。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跪下磕头……”
说话的时候已经走到王言面前了,就这逼样的,王言一句废话都没兴趣说,一棒子直接抡脑袋上给干倒,接着直接就冲了进去。
巷子里一阵噼里啪啦伴着密集的惨叫过后,王言道:“都靠边,一会儿被压死了可别怪我没提醒。”
说完话,带着两个鼻青脸肿的小弟一人开着一辆车。
听见汽车发动,一群人连滚带爬的互相帮助着让开了一条路,眼看着三辆车一起扬长而去。
是的,王言换车了,这帮人开过来的四辆车比他那个破车可强多了……
至于最开始叫嚣的那个逼,被他断了一只手、两条腿,同时都挑了筋。动手之前他还非常贴心的问了日用哪个手,因着是右撇子,所以给留了左手,算是改过自新从手再来。
虽然是要打仗,但局势没到那个地步,王言没带人跟着硬碰硬。今天所有的店都没有营业,受伤干不动的都在家里呆着,伤势较轻的,正如之前开车小弟所说,都准备好了。只不过他们没在属于马鞍山的地方准备,而是在那几家后边的大本营。
就他所知,对面的一帮人还跟昨天那地方堵他呢,把他手下的那几家店都给砸了。刚才他走脱的消息,对面不可能不知道,而沙田警署距马鞍山还有一段不近的距离,刚才他们又是离警局不远的地方,够他偷家再反打一波了。
……
再回到公屋里已是后半夜,开了灯,阮梅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桌子上还有盖着的饭菜。
轻轻的回身关门,悄声走上前,静静的站在床边端详着阮梅。该说不说的,确实好看。在他精力的众多女人中,以他个人的审美看来是站前排的。
摇了摇头,动身在水池里洗了手上的血渍,接着坐在那尽量安静的吃起了冷饭。
这一晚,那几家的大哥都除了一个见机不妙跑的快,剩下的都被打折了腿,其他堵他们砸店的那些古惑仔全被教育了一遍。在五千块的薪水之下,又收了不少人。其实本来也有过来凑人头的,只不过王言给的实在多,很多人直接就入伙了。不入伙的,原来赚的多的,照旧短腿,帮助他们退出江湖。
当然王言不是谁都要的,还是经过了一番简单筛选,最后手下共计三百余人。别说再多,就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