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眉头紧皱看着华蓁:“蓁儿,听魏国公说,便是秦淮受伤的那次,你就是被赵挺派人给救走的。”
华蓁闻言当即点点头,随后看着太子轻声道:“不错,那次掳走我的人就是赵挺,事后表舅不放心,还特地派人去瞧过,早已人去楼空。但是太子该是清楚,这种事情我没有骗你们的必要,若是太子不信大可以去问秦淮,他也是亲眼瞧见的。”
听着华蓁这般说,太子顿时脸色暗了暗,随后想起当初赵挺被人劫走之时,自己曾登门怀疑蓁儿,当即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心中明白,她这是旧事重提,当即放低了架子:“蓁儿莫要误会,我没有旁的意思,没有怀疑蓁儿,只是问一句罢了,绝对没有旁的意思。”
华蓁闻言知道若是再逼就过了,当即道:“蓁儿也没有旁的意思,太子莫要误会。太子定是想问当时赵挺派人将我掳走的时候,他是什么情况,想知道这伤是不是故意为之,或是装出来博取皇上同情的,可是?”
太子当即点点头:“还是蓁儿最知我意。”
华蓁闻言没有接话,只是转身走到一旁坐下。
魏国公当即问道:“蓁儿你说他这伤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华蓁闻言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太子和表舅这个时候还有功夫去研究这些,不如好生想想他究竟是如何让皇上开恩赦免罪责的才是。”
闻言魏国公和太子对视了一眼,谁都不说话。
的确,眼下想知道赵挺是真受伤还是假受伤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在皇上面前替他开脱的,皇上心中又是作何想的才是。
“太子和表舅该是比我更了解咱们的皇上,他绝非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当初赵挺在朝堂之上被指认养兵谋反,皇上当时是顾全皇室的颜面,没有直接杀了赵挺。但在后来赵挺被人掳走之时,可是派人一定要追查到底,格杀勿论。一转眼竟然赦免了赵挺的罪过,还让太医令亲自登门,一定要治好赵挺,摆出一副慈父的样子。
太子和表舅就不觉得奇怪么?咱们的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也该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除非这其中的缘由可以打动他。”华蓁说着,看着太子。
就瞧着太子眼中的神色顿时很有些复杂。
对于皇上,他这个嫡长子自是最了解的。
若是没有足够的利益皇上绝对不会轻易赵挺:“所以,蓁儿你觉得宫中有人在相助他?会是谁?会不会是皇贵妃?”
除了皇贵妃他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人会相助赵挺,毕竟赵挺在宫中唯一依仗的就只有皇贵妃。
华蓁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太子试想一下,若是你出事的话,表舅进宫去皇上面前游说皇上心中会如何想?”
“他会觉得魏国公是为了维护我才说的这些话,反而更是反感,觉得这件事乃是我的错。”太子想了想,顿时眼睛一亮,却更觉得想不通:“若是照这么说,不是皇贵妃,那还能有谁?”
“太子殿下可还记得,当初救走赵挺的人有什么特点?”华蓁见此循循善诱。
太子却是一时间没想到,倒是旁边的魏国公提了一句:“蓁儿你是想说当初救走他的人瞧着身手不似中原人么?”
华蓁闻言当即点点头:“是,当初救走赵挺的人,可是跟守卫的军兵交手,不少人都瞧见了,这些人的身手不似是中原人。武功路数,更像是番邦勇士。”
“可是咱们宫中也没有番邦人啊?”太子闻言更是不解。
华蓁这才看着太子,轻声提醒道:“太子该是记得云妃。”
“怎么了?”
“我也是近日才知道,这云妃便就是当初容妃娘娘在吐蕃与吐蕃东阳王生下的女儿,吐蕃的郡主。”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一般,顿时叫太子和魏国公震住。
“你说什么?”
“你们不是觉得好奇么,为什么这云妃长得与容妃那般相似,因为她们本就是母女。当初容妃在吐蕃与东阳王生了情愫,并留下一个孩子,因为二人乃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吐蕃王为了阻止这段孽缘只得将容妃远嫁到京城,后来容妃死在京城,东阳王便就将现在的云妃送到大燕,让她在大燕长大,就为了等这一日。”说着目光如炬,看着太子和魏国公。
“原本我也没有怀疑她与赵挺之间有勾结,还是因为敏敏公主道出她的身份,这才想起来当初救走赵挺的人或许是吐蕃人,才会有次一想。现在看来只怕**不离十,赵挺被救走就是若云一手安排的,她救走赵挺的目的只怕是想要借着赵挺的手,掌控朝廷。”
闻言太子和魏国公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看着华蓁,眼中更是难以置信。
“蓁儿,这种话不可胡言。”
华蓁闻言看着魏国公摇了摇头:“舅舅该知道,我不是胡言乱语。”
“五弟是什么性格,旁人不清楚,我却是清楚的很,若只是凭这一点,她想要控制五弟根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