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有些错愕罢了,萧世子能大驾光临,乃是华蓁的荣幸,又怎么会不高兴呢。”
“你在讽刺我?”
“不敢。”
见着华蓁面上瞧着恭敬,可是这话却叫人听着很不是滋味。
萧怀瑾不由笑了起来。
“萧世子笑什么?”
“我现在似是明白,为何秦淮会如此痴情。”萧怀瑾说着眼中的笑意更甚。
“那蓁儿到很想问一句,到底是为何?”看着萧怀瑾眼中的笑意,华蓁突然有些怀念当初马车之中,冷脸与她说话的萧怀瑾。
虽说没有好脸色,但至少说话简单明确,不似现在这样,叫她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萧怀瑾闻言却是看着华蓁,很有几分戏谑的样子:“交浅勿言深,沉默是金。”
饶是华蓁的性子,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有些恼怒,既然不想说又何必挑起话茬,莫不是纯粹拿她寻开心的不成。
对上萧怀瑾的视线,强忍下心头的怒意:“华蓁还以为自打上次世子救命之恩,你我二人便是盟友,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