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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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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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琮走到艾克大主教面前，然后一点一点的脱下自己的人类皮肤，露出青紫色的恶魔皮肤，暴露了自己身为恶魔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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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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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也不够资格成为我们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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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是伟大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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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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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大主教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这一幕，他的嘴巴抖动，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口，他的呼吸逐渐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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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主教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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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他的瞳孔里依然倒映着恶魔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