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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很心疼自己的学生，一把揽过艾达，将她埋进自己的怀内，温柔安慰：“不是院长不肯救你，是恶魔相关的事情太敏感了，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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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为了保护你，保住你的性命，已经做出了很大的牺牲，你千万不要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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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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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轻轻点头，又在摩尔的怀中抬起头，小声的询问：“老师，为什么恶魔就一定是邪恶的生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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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摸着艾达的秀发，温柔的开口：“它们杀了很多的人，入侵了艾斯克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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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师也教过我，任何事情和魔法都没有对错，只是使用者们的好坏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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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召唤了它，我没有让它做出任何的坏事，为什么我还会受到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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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老师，您告诉我的道理，是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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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迷茫的声音，让摩尔一时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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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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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儿说的很对，通过召唤魔法出来的恶魔已经从魔法意义上来说，已经脱离了恶魔领主的掌握，是完全属于魔法师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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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具本身，并没有正义与邪恶的区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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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分的是，使用工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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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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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没有解释，只是叹了口气，玉手轻抚着艾达的秀发，沉默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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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开口说，世界上许多的事情，根本没有那么多绝对的对错，其中有许多因素纠缠其中，只有长大才能明白，但长大终究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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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自己都没有想清楚这个人生哲学问题，还如何向艾达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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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艾达一般，她到现在都没有想通，为什么她召唤出来的恶魔明明什么错事都没有做，甚至它都已经被杀死了，圣殿的人还要说它是邪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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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她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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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不通，在一个生命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前提下，就可以去肆意判决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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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只是因为它以后可能会做坏事，所以此刻就要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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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需要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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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带着面具的悲风法师冷然一笑，语气沙哑：“要我说，看到圣殿的人就杀！别管那么多！圣殿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准我研习黑暗魔法，一群愚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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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以后跟着我学习黑暗魔法，让我们一起成为圣殿最大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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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教坏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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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尔娇喝一声，瞪着悲风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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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风冷哼一声，转过身，懒得去搭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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