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陆怀安他们,还有谁吃菜啊?
钱叔跟人的对决不好看吗?
有的甚至都离席了,凑近了起哄。
“好!再来一杯!”
“哎哟,你酒洒了啊,不能作弊!”
“哈,是你嘴要喝,别往脖子里头灌啊!”
明眼人儿都看得出来,钱叔快醉了。
他全身都放松着,却死不服输,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对方喝一杯,他抬手就喝一杯,绝不含糊。
孙康成带来的人酒量确实是不错的,可也仅仅是不错。
但钱叔呢?他这跟个无底洞似的。
整的孙康成都挺紧张,总感觉他俩下一秒就有人要倒了。
实在是喝不下了,他的人犹豫着,看向孙康成。
倘若有人能帮他顶上一两杯,只要过了这个劲儿,他兴许能缓过来,还能再战三个回合!
可是……
孙康成犹豫了两秒,移开了视线。
死道友不死贫道。
带他过来就是让他喝酒的,总不能叫他自己上吧?
那多掉价啊!
他这移开视线,他的人心都凉了半截。
旁边的人又催着,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只得硬着头皮喝下去。
又喝了两杯,这人索性往地上一躺:“哎哟,我没醉!”
其他人哈哈大笑:“醉了,醉了这是。”
钱叔点点头,好心地跟着一起把这人扶到一边休息:“哎呀,这肚子都还空着呢,大家先吃菜,吃菜,啊。”
还好,孙康成暗暗庆幸自己躲过一劫。
结果扭头就看到,领导不见了?
???
陆怀安呢?怎么也不见了?
他只是看人喝了一会儿酒而已,发生了什么?
孙康成拉住钱叔,质问道:“他,这,陆怀安他人呢?”
当然,领导他是不会提的,他肯定不能质问领导嘛,是不是。
“啊?什么?”钱叔眼神朦胧,大着舌头道:“你还要?好,好的!孙总大气!来,我先干,先……先干为敬!”
用力跟他碰了下杯,钱叔又双喝了!
众目睽睽之下,孙康成实在说不出不喝的话,头皮发麻地看向一边。
他带来的人已经躺平了,瘫在那嚷嚷着自己没醉。
钱叔呼着酒气,借着酒劲搡他:“孙总你喝啊,是不是生气,啊?是不是怪我没给你满上!你等着啊。”
提起酒瓶,就准备直直往杯里倒。
吓得孙康成连忙掩住酒杯,连连摇头:“已经满了满了。”
“那你喝!”钱叔摇摇晃晃的,死死地盯着他:“你喝!”
旁边的人也跟着劲他:“你跟个醉鬼较什么劲呢,叫你喝就喝吧!”
孙康成皱着眉,只得硬着头皮喝了。
“你皱眉了!”钱叔大声嚷嚷,抬手给他倒满:“肯定是怪我,怪我没给你满上!是我的错!来,我们重新……重新喝!”
这他不能再喝了,钱叔这酒量就没个底的。
而且现在重要的是喝酒吗?不是!
是陆怀安和领导双双不见了!
孙康成努力平复着心情,试图讲道理:“……我没生气,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到你厂长没?陆怀安!他人不见了!”
说着,孙康成就想拉开椅子出去。
应该没走远,他还是先四处找找吧!
“厂长?嘿嘿,我是厂长啊!”钱叔很高兴,一巴掌拍他肩上。
他常年跑水道的,力气大得很,拍得孙康成腿直接一软,好险撑住了。
钱叔还凑近他,一股子酒味扑到他脸上:“谢谢孙总抬举!我,我很高兴!你……你高兴吗!?”
跟个醉鬼讲个屁的道理,孙康成试图把他扯开,没成功,只得敷衍着:“高兴!你松手!撒开!”
“我也高兴!为了我们的高兴,来,干一杯!”钱叔说着,又双叒抬手就是一杯!
孙康成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求救地看向周边的人:“你们帮我拉他一下,他喝醉了!陆厂长不见了,我得……”
“哎呀,陆厂长不见了有什么的,他又没喝醉。”
其他人哪会帮他,都在瞧热闹。
他们也想看看,钱厂长什么时候倒。
听说,钱厂长在外头的浑号,可叫千杯不倒呢!
众人不仅不帮他,还兴奋地起哄:“干一杯!干一杯!”
孙康成拗不过他们,只得按捺着勉强喝了半杯,然后呛到了。
这酒度数是真的高啊,他感觉头都有些晕了。
回忆着他们之前的招数,他也装作没端稳一般,往衣服上洒。
偏偏钱叔正认真地盯着他看呢,几乎是跟他头靠头地,认真地瞅着他喝酒。
眼看他手晃了,钱叔立马帮他扶正:“哈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