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生子。”
对于他这年纪来说,这个方案是最优解。
拖着个孩子,娶媳妇总归是不便。
钱叔条件不差,如果没孩子,这选择范围可广了。
“照我妈的想法,意思是我现在有钱了,该找个读了书的,有工作的。”钱叔嗤了一声,有些嘲弄:“好像我一夜之间就成了香饽饽。”
陆怀安不置可否,挑眉:“那果果户口上了没?”
“当然上了。”钱叔奇怪地看他一眼:“她可是要读书的,我妈那套鬼话,唬唬我爸就得了,我可不会信。”
“那不就得了。”陆怀安继续做着自己的事,随口道:“那你操的哪门子心,愁眉苦脸的。”
果果都带下来了,再回头去纠结他妈说的这点事,不像他啊。
说到这个,钱叔又纠结了。
停顿老半天,他才哼哧哼哧地道:“那个……那个啥,怀安,呃,陆家出了点事。”
陆怀安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你纠结的是这个事啊,说呗,他们又咋了。”
就凭赵雪兰那性子,陆家什么时候不出事才是真正的稀罕事。
“呃,陆家的杂屋推了,建了栋新的……”
那还是他婚房呢……
想起当时那带着猪屎味的杂屋,陆怀安嘲讽地哼了一声。
见他没生气,钱叔才继续道:“房子刚建完,他家就遭了贼……”
当初断绝关系,赵雪兰拼死留下来的六百块钱。
建了栋平房才花了两百多,陆保国一心想建栋小楼房,还要三百块,会把钱一下花完。
赵雪兰自然不答应,这钱她要留着给陆定远娶媳妇,给自己养老的。
结果进了个小偷,连着从前的积蓄,偷了个底光掉。
向来不吭气的陆保国,这回跟赵雪兰大吵了一架,接了个活出了门,家都没回。
陆怀安写字的手停了一瞬,哦了一声:“然后呢?”
“呃,然后赵雪兰骂了三天街。”
抬头看了他一眼,陆怀安眼里那意思明明白白的:这也叫事?这不挺正常?
钱叔深吸一口气,决定不拖着了:“她病了,说是要死了,想求你回去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