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鸡,东宫之位就是刀刃
好气啊
宋璟辰眼中闪过一抹杀气,眯了眯眼道“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老王爷莫名觉得背脊有点凉,缩了缩脖子开口“当年被我请去府上的绣娘都是证人”
那时候他还没有这么残忍,龙袍完工后只是将几个绣娘毒哑毒瞎,打断手,并没有直接要她们的命。
不过他也不清楚那几个人去了哪里。
沈易佳磨了磨牙,就这还不算残忍那他对那些无辜的女子又该是何等的折磨
“所以上官浦才是你们真正的仇人,难道你们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仇人坐上那个位置”
老王爷还在巴巴不停说他只了龙袍,根本不知道上官浦拿着它是要去陷害东宫,还害得辅国公府满门云云。
沈易佳却已经忍不了了,伸手将人拎起“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子。
没事吃饱了撑的做什么龙袍,没有那件龙袍上官浦能那般轻易陷害成功吗
老王爷被她抽的吐出一口血,惊恐道“你们方才答答应过不追究的”
“我相公答应的,又不是我答应的。”沈易佳翻了个白眼,毫无负担的又框框两拳打碎他了一口银牙。
老王爷这些日子本就因担惊害怕体力交瘁,哪里受得住,在沈易佳第三拳要落下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谷san这么不经打
沈易佳提起他晃了晃,确定人晕过去了才丢掉。
知道宋璟辰现在心里定然不好受,她转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相公”
宋璟辰回过神,拿出一块帕子细细帮她擦干净手,轻声道“以后不必为这种人弄脏自己的手。”
沈易佳乖乖点头。
宋璟辰收起帕子,揉了揉她的头“我们先回去。”
其实宋璟辰回京后一直在查当年之事,龙袍不像那些信件。
做出来废工废时并非一夕能成的,水过还会带上波澜呢,这其中能查的东西自然就多了。
所以这一直在他查的范围。
只是他将目光放在几个王爷身上,一直忽略了没什么存在感的老王爷
回到柳儿街,宋璟辰连夜将一筒几人派了出去。
距离老王爷将那些绣娘请进府已经过去十几年,想要查其中都有谁并不是一件易事。
不过因为之前几个月就已经再查了,加之现在又确定了具体的时间和被谁请走的,所以一筒几人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就带回了消息。
“当年进夏王府的一共有五个绣娘。”一筒将一沓宣纸放到宋璟辰面前的桌上。
上面记录了五个绣娘的名字住址家属包括籍贯。
“她们五个都是京中手艺比较好的绣娘,当年被夏王以要给夏王妃请专用绣娘为由一同去了夏王府,从此就再也没在京城出现过。”
宋璟辰快速将宣纸上的内容扫视一遍,叩了叩桌面“那她们的家人呢”
“属下等人询问过几人左邻右舍的老人,从他们口中得知五人的家属发达后都陆续回了老家,可是属下等人去几人的老家查过了,他们并没有回去。”一筒顿了下“属下听闻那几年匪患猖獗,经常有无人认领的尸首被抛之荒野”
那些人很有可能都被灭口了。
老王爷以为上官浦将龙袍拿去销毁了,没了物证,他连那几个绣娘都没有杀,更不会跑去杀他们的家人。
景王却不同,为了不留下痕迹拿到龙袍隔了几年才去栽赃陷害太子,可见他心思之缜密,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让那些人活着
宋璟辰按了按额角,其实老王爷也算个证人,可是劣迹斑斑的他并不能服众。
若是由他去说,保不准会让别人认为他是因为与景王的私怨故意泼脏水。
就像在大牢时沈易佳故意说的那样。
既然要翻案,就必须让辅国公府清清白白的。
“不过”一筒犹豫着要不要说。
宋璟辰蹙眉“说。”
“属下打听这些的时候,想到主子说过绣娘皆被弄瞎了双眼,双手残废还口不能言。特意打听了一下,打听到苍桐镇下面有个小村子住着一对祖孙,其中那个老人就是这个情况。”
“只是属下去到那个村子,询问了那家中的孙子,他说他祖母根本没去过京城,更加不会刺绣。”
这也是为何他犹豫要不要说的原因。
宋璟辰拧了拧眉,哪怕有一点希望,他都不想放过“你把地址写下来,明日我亲自走一趟。”
“要去哪儿”沈易佳推开书房门走进来,好奇的问。
“今日怎么这么早回来了”宋璟辰挥手让一筒下去,将桌上的宣纸一一点燃烧毁。
沈易佳鼓了鼓腮帮子,将手中热气腾腾的汤盅放到桌上,转身将窗户打开通风“外面太冷我就回来了呀。”
宋璟辰轻笑,打趣道“我还以为是想我了才早点回来。”
前些日子冯蔓蔓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