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个花瓶,我这剧还怎么拿奖”
有些事情,导演不说,别人还真不知道,原来脸太好看,也会遮掩一个角色的光芒,长得好看有时候也是硬伤,就像是模特的身材必须中性,胸太大,太心生感是不行的,她们展示的是身上的衣服,她们只是个行走的衣架子,不能将看的人的注意力移到她们身材上,要让人看得是衣服。
导演就是这样的想法,都注意她的脸,谁还看我的故事,我讲的是故事,不是捧人。
制作人小谢也难办,她拿起桌子上水,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鸣导,你看这事你也别让我太难办了,我夹在你们两头,也怪难受的,投资人那边不能得罪,你这又是一通脾气,好嘛,你总得让我得给人家一个交待吧这部电影费用可不低啊,刑总手里还有一个院线”
鸣导鼻子喷了口气,没说话。
制片人想了想道“这样吧,鸣导,明天呢,人过了,咱就安排上,妆画上,衣服也穿上,让她直接进镜头,你就当选女主角,给她个戏试,她不会演戏,演得不行,那我们就没办法了,投资人那边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你看这样行不行”
最后总算鸣导同意了。
一个没演过戏,也没学过戏,只是跳舞专业的学生,一上来就要演个大制作,这不笑话吗她要能行,你让那些学了多年戏的人去哪儿混
鸣导哼了一声,演员这个门槛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昨天晚上,颜露差点以为,刑默要把她直接打包带走了,因为他满脸满眼都是对她租的这
间地下室,以及地下室周围的住户,隐晦地表达了不满,当然,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直接生硬地说人不好。
但他会问“在哪洗漱”
他在这儿,颜露也不能脱身上的裙子换衣服,她就只好坐在粉嫩嫩的床铺边,手抱着床柱,跟个被家人问话的小学生一样。
有问有答“有公共洗漱室。”
他又看了看房间,以及她刚才塞衣服的樱花衣袋“洗得衣服在哪儿晾”屋子里根本没有晒衣服的地方。
颜露雪白玉嫩的腿坐下时,哪怕她拉了拉,免强盖住了上面,但侧面还是露出了晶莹剔透,雪白美腿,灯光下更显得诱人十足。
“就在,就在共用卫生间那边,有人拉了绳子”颜露说。
地下室为什么这么便宜,就因为条件真的很差,男女共用卫生间,如果一个坑坏了,那就没有女厕了,男女要共同一个坑。
卫生可想而知。
洗漱室晒衣服,里面什么衣服都有,女人内衣,男人的衣裤。
卫生间就在颜露门口斜对面,刑默开门只看了一眼,有人正在那边洗拖把,门还敞开着,一眼就能看到绳子上晾着一排衣服,其中一角还有一个粉色的胸,衣。
还有个男人进去,出来的时候,路过那件女人内衣时,他还闻了闻。
刑默脸都黑了。
在那儿站了许久,才关上门,他道“明天,我会让公司的经纪人带你去试戏,试完戏马上搬家,如果你不想搬到我那边,我也可以给你住处,总之,明天,要从这里搬出去,知道吗”他说话强硬,没有商量的意思。
颜露
才见面,就夸了他两句,他连她衣食住行都管上手了
会不会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些
刑默看着她,她低头抠着手指头,他在房间里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走的时候,回头就看到那么一个小人,坐在粉嫩的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有几分可怜,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她浑身上下带着勾子,有几次他都想直接将她带走,但他克制住了,他看了一眼她。
又看了一眼,最后手放在她房间破门上的锁,试了试,让她锁好门,才离开了。
颜露这才开始换衣服,洗漱完之后,再洗白白,然后穿着干净的睡衣,钻进了粉嫩的被子里,在被窝里她吐出口气,这一天,就跟赶场似的,还好,遇到了,男主也好,对她也好
然后她闭上眼就睡着了。
反正没有男主的时候,她核桃壳都能想办法给掰开,有男主在,瓶盖都拧不开。
大概在他眼里,她就是个四面环敌,被虎视眈眈可怜的小白兔,急需要他的保护。
她也好像全身都在吲诱他,快来保护我啊。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
颜露刚洗漱完,有人敲门。
她身上白色打底衫和黑色牛仔裤,虽简单,但诱人的很,背薄而胸高,腰细而臀桃,将女人曲线之美,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匆匆披了件针织外套,打开门。
门外的人,长相斯文,戴着一副眼镜,看到颜露时,礼貌地微笑了一下“颜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次在餐厅过来搭讪的吴经纪人。
颜露还记得他,名字叫吴言。
“啊,你好,吴先生。”颜露猜到,他大概就是刑默说的公司经纪人吧。
吴言见到了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