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魔一个仙,她不该来,她今天也不该去试。
“我竟落得如此下场!”
原本以为,她能以妖蛊控制住刑鸿泽,让他成为自己裙下之傀儡,到时武国边关也就完了,为弟报仇,也可助大元胜战!
而凡是与她为敌的,自是有蛇毒照顾他们,她来时,是无丝毫惧怕的。
可没有想到!竟然……
“你落得如此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门口传来了声音。
姬无心侧头看到门口,她的杀弟仇人,正带着两个副将走了进来。
“你!你这个……”
“我本不欲杀你!”刑鸿泽冷酷的面孔,走进来,走到她的面前,她那两个侍女急忙防卫在公主的面前,刑鸿泽一抬头,就让人把那两个侍女拖了出去。
侍女声音还在叫嚷,她们都有武力,可惜面对的是刑鸿泽带的兵。
“你杀了我弟弟,我恨不得杀死你所有亲人,也要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姬无心自小与弟弟相依为命,弟弟就是她的希望,没想到却传来了噩耗。
“战场之上,两军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弟弟不死,我就要就死,我与他,本无恩怨,不过是各自为主,各凭本事,各安天命,我和你弟弟都是别人手下的棋子,你若要恨,为何不恨派你弟弟出战的父亲,大元的国君呢,武国的皇帝尚且不派儿子出征送命,你大元国的一国之主,竟然将最弱的儿子扔向战场,若说罪魁祸首,你最应该恨的人,是大元的国君才对……”
姬无心抖动着嘴唇。
“我本无心要你的命,你弟弟死在我手中,是战争,而你,我并不想让你的血,脏了我的手,本想放你一马,让你回你大元,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的人下手,既然你如此痛恨武国,那就将你人骨灰散在大西关,永远伴随在这里吧……”
“不,不!你不能杀我,我是皇帝赐下的人,你不能杀我,你杀我,就是撕毁盟约,大元不会……我父亲必然会为我报仇……”
刑鸿泽冷酷的脸,隐在了黑暗里,让兵士取了毒酒,喂给了床上的人。
“单纯,你的大元国君父亲,早就放弃了你,就算你死,他也不会为你出一兵一卒,况且,皇上的召书只说赏赐给我,可没说让我娶你为妻,你不过是一个武国臣子后院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你是生是死,没人在乎,而我不说,也没有提起……”
此时的刑鸿泽,极其残酷地看着她的死亡,凡触及他底线的人,一个不留。
姬无心体内有毒,竟一时没有死去。
她挣扎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你为何不怕我的妖蛊,我不甘,我不甘心!你为什么不受我的诱,惑!我不美还是我不妖,为什么!”她身上的可是妖蛊!是男人的克星啊!
“呵,哪怕你在别人眼里是人间绝色,但在我眼中,哪里美,脏得要命。”刑鸿泽说完,不屑一顾地弹了弹衣袍,带人离开,他身边副官道“将军,查到了,大元送公主来的那些人落脚在阴淮。”
“一个不留……”
“是!”
……
花露没想到,她在军营睡了一觉,醒来有人赶马车给她送回了宅子。
结果宅子门口遇到了一行人,她一下来,那车上下了一对富贵人家的夫妻,年纪看着颇大,见到她时,那老头下巴的胡子都激动的在抖,“露儿!”
旁边的老夫人也眼含泪看着她。
花露立即寻找记忆,啊!这……这是原身的父母,花员外夫妇,不是说花家遇劫生死难保了吗?她看着这一行人,那扬州风格的马车,还有那些随行的,一看就是武林高手的保镖,他们竟然一路找了过来。
花老爷是个快六十的老头,一看就是宅心仁厚的模样,留着胡子,虽然保养极好,但这段时间病了,但一听到女儿安然无恙的消息,立即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哪还有病容,钻进马车里,一路连夜坐马车赶过来,没有丝毫病态,想女儿的病一夜之间就好了。
真是神奇。
此时看到了女儿,他虽然面有憔悴,但花老爷开心的把娇女抱在怀里拍,哭得胡子一翘一翘的“是爹爹的错,爹爹不该让人带你走,我的心肝,瘦了瘦了,有没有人欺负你,爹爹帮你打他……”
花露站在那儿……
她立即哇的一声“呜,有人欺负我!”
……
处理了姬无心后,刑鸿泽总算安下了心,打算回宅看看那小东西,有没有安全送到宅子,有没有惹事,乖不乖。
结果他还没到宅门口,就有宅院守卫跑了过来。
“将军,有个自称花家花员外的人,带着人把小娘子强行带走了,那花员外带的人个个武艺高强……我们没有拦住,他们已经坐马车从大西关前门飞快地走了,而且那花家,好像是花小娘子的父母……”那守卫看了看将军。
“花员外?”刑鸿泽听到后,脸色一变,“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出没出大西关?”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