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从来没污染过的样子。
只是姬无心为白,穿在她身上,十分的妖气,并没有穿过白的纯,反而将白穿得邪。
“她身上也没有蛊,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破我的蛇蛊!”姬无心状态不好,她推开了丫鬟,中指合于胸前,看着前面不远的花露。
衣袖里一只浑身雪白的小蛇游到了地上,缓慢地向不远的花露游去。
环儿和舍儿护在姬无心身旁。
姬无心一共有两只奇毒蛊蛇,一只碧玉,一只白珠,都被她成蛊,这种蛊一旦被反噬,是会折寿的。
碧玉已不知去向,现在只剩了白珠。
体内还有一只强大的妖蛊,可如今妖蛊对付不了刑鸿泽,而她养的蛇蛊竟然还对付不了那个刑鸿泽的妾,她不信,她绝对不信,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妖蛊没用了,难道她的蛇蛊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小的女人。
然后她就眼睛睁开,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人。
花露在人群里,眼睛直盯着那些好吃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饿,想吃东西。天虽冷,城内却人来人往,街边不少卖热食的,正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气。
“糖葫芦,买三串,一人一串。”花露看着红通通的红果子,就想吃,一想到那酸,就愉悦,手一摆就要丫鬟去买。
“小娘子,您早上时,不都吃过了吗?”还是大人吩咐她们买的。
花露眼睛一瞪“哪那么多废话,你想不想不吃,不想吃就买一串,我自己吃……”
丫鬟立即“想吃想吃。”飞似的跑了过去,取了几个铜板,换了三串大红冰糖葫芦。
这时,她感觉到裙摆被卷了卷,鞋子上好像有冰凉的东西压过,她低头一看,只见她的粉裙下,一只尺长通体白玉般的小蛇,正直起身子,冲她吐舌。
花露纳闷,冬天,蛇不是应该冬眠了吗?怎么最近好像频繁地看到蛇了呢,这小白蛇浑身一点杂色也没有,还挺好看的。
关键是这只小白蛇冲她“嘶”了一下后,就在地上打了个滚。
花露就看到它肚子上也有一道红线。
她想到了上次遇到的那只碧绿蛇,蛇腹也有这样一条红线,系统说是被下了蛊,难道是它们的主人是一个人。
不用它讨要,花露就取出了指长的蜜膏,那小白蛇极其灵活,一下子就窜出来,咬住了仙玉白膏,吞进了腹中。
花露吓了一跳,还以它要咬自己呢,手上还沾了点仙蜜,她指尖揉了揉,也馋了,取了一块自己吃了,她都把仙蜜切一切,当成随身的糖吃。
小白蛇吃完也在地上打了个滚,腹中红线消失,然后爬起来冲着花露就是叩首一通,花露手一摆,随口道“去吧,哪里来哪里去,莫要害人,祝你修炼成仙!”那小白蛇又是一叩首,消失无踪。
而不远正盯着花露的姬无心,一口热血喷了出来,脸都白了。
“公主,公主!”环儿和舍儿上前急忙扶住她。
姬无心想起了那个给她妖蛊的人说过的话,她可真是倒霉啊,遇到了克星,一个魔来一个仙。
她就不该来大西关,也不该来给弟弟报仇,她嘴里动了动,想吐出口的两个字“快走。”
但没有说话。
有人就聚上来。
“天啊,这姑娘吐血了!”
“赶紧送到医馆。”
“不会是急病吧?看脸色不太好。”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花露正往嘴里塞一条仙蜜膏,就见到了不远的姬无心吐血的一幕。
这个女子不就是皇上常给刑鸿泽的女人吗,她……怎么还吐血了?她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刑鸿泽曾对她说,过几天就把她送走,可这是皇帝赏的人,他怎么送走呢?总不能抗旨吧?
难道,他说的送走,是这个意思?
那可不行啊,这要是送给刑鸿择没几天就死了,那皇帝还能不怪罪他吗。
她带着丫鬟赶紧过去挤开人,花露拿着仙膏的手放在了姬无心的肩膀,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那只捏着仙蜜膏的手一碰到姬无心,只见她脸上黑气一窜,浑身开始抖动。
吓得花露手赶紧收了回来。
“这姑娘是羊儿疯吧?”
“抽了,快,掐她人中……”
花露一收回头,抖动的姬无心又目怒恨地瞪着她,“你……”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晕过去了,快送医馆,让先生瞧瞧。”
花露看着姬无心的两个丫鬟将人送进了医馆里,她也没心思逛街了,眼睛一转,带着丫鬟去了刑鸿泽守卫的前门营区。
那里还围着栅栏,有兵拿着长,枪站在入口处看守。
里面有一队队的士兵,走来走去,还时不时拿枪扎稻草人的声音,“杀!”
两个丫鬟看着那架势,吓得腿都软了,拽着花露不让她过去。
花露胆子大,甩开丫鬟,跑上去问那两个看守的士兵“你们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