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开放,吃穿都不用付钱。
并且,给了她不少洋元花用。
但鱼露没有,她现在不缺钱。
每天照样穿金戴玉,余家以为她的花用,是少帅给的,女人嘛,总是会藏起来一些私房首饰,多少姨太太都有这样的私房,有事了就变卖,所以余氏也没有细问。
而外人以为,她穿戴是余家给的。
鱼露用的恣意,卖得随意,既然这是她亲生父母的产业,大华内部都知道她是谁,对她毕恭毕敬,那她在舞厅做起生意来,也是风生水起,一群大华的保镖护着她,无所畏惧。
凡是她戴出去,往沙发上一坐,总有几个人眼热地过来问。
“这位小姐,这件首饰,哪里还能买到?”
鱼露随口就回“我也戴够了,你若要,八百银元,拿去。”
爱要不要,不要走人。
保证你哪都买不到这样的品质。
十个里面总有三个同意,毕竟识货的人还是不少的。
很快她就有了八千大洋的收入,这钱来得是真快,八千大洋,一笔巨款,总够她吃穿用度花用很久了,当然这样的交易,都是偷偷进行,外人不知道她卖东西,只以为普通聊天寒暄。
余同宝擅观察。
这些日子,经常来看望女儿,他发现,这个女儿真的太出色了,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明显高人一大截。
是他们余家顶配的子女。
像鱼家那种烂泥一样的家庭,竟然还能养得出这样纯真清恬的女儿?
那必是余家的种,是天生的。
他心中欢喜。
又因为鱼露长得像极他母亲,更是对这个女儿,心中有天生的好感,有亲近,也有期望。
鱼露对余家,态度不冷不热,也不热情,也不献媚,更不会去余家要东西,她只待在大华饭店,你免费也好,不免费也好,她住得起,吃得起,余氏和余同宝也不敢勉强她,只是三天两头地过来看她,给她拿各种东西,讨女儿欢心,联络感情。
余同宝是有见识的人物,他不像余氏那般只想着在府里找个稳妥的年轻人,娶了女儿,天天在自己身边,保一世安康,现下哪有什么一世安康,有的话,也是算计而来。
他这个女儿,这么出色,才十八岁,做过姨太太又如何,她做的是少帅的姨太太,说出来可并不丢脸,何况,此事经过他的一些东风,所有人都同情他这个女儿,再包装一番,还是有望嫁一位出色的人物。
女人想要在这样的乱世里立足,不但自身要优秀,还要有后台,不但要有娘家这样的靠山,还要有个有力的夫家,那才能稳如泰山,兴旺家族。
余同宝以为,一个女子,自身优秀极其重要,首先就要有见识有学问,鱼露一直待在大华饭店,是不行的。
趁着女儿早餐时间,他去与女儿谈,将她送入最好的一间女子中学就读,平时也会重金请老师为她辅导,待进了大学,再出国留学,也不过年的工夫,她女儿现在才十八岁,长得花容月貌。生的一副玲珑心肝,否则怎能将那少帅迷得死去活来。
凭这姿色,凭这样的见识学业,哪怕二十五岁,依然能嫁得一方豪杰。
真正的千金,向来不缺少男人的追逐
余同宝可不是目光短浅之人。
……
贺绍廷开着车,打到听到人在哪儿,到达女子师范学校的时候。
师范学校正放学,门口一溜黄包车。这间学校的条件在祁城数一数二,里面是新式的精英教育,能进来读书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子女,多是才子名媛,上下学,不是小汽车接送,就是黄包车接送。
鱼露不想那么张扬,接送的一直是一辆黄包车。
贺绍廷停车时,看到学院门口时,正好见到鱼露抱着书本,身边跟着一高一矮两个女孩,正与她们笑着说话。
她脱离了姨太太那个圈子,回归到了学生生活,那一头波浪卷发已经剪掉了,剪了时下最流行的学生头,齐耳短发,但因为去发店烫过,她的齐耳短发打理非常精致,发尾烫后,微微向内扣,额角发丝烫成曲卷,内扣的空气流海更显得她年纪很小,像个洋娃娃一般鲜嫩。
身上与其它人一样穿着蓝色斜襟上衣,黑色的学生裙子,脚上是一又黑色皮鞋,但她的衣服质地与旁人不同,似乎是自己找人做得改良新款。
上衣蓝色绸纱质地,一样的款式,不一样的质地,风格完全不一样了,腰也掐得很细,黑裙也是外罩黑色绸纱,走路间有微微的珠光,皮鞋也是定制的欧式尖头鞋子,整个人就像一朵复古时尚又葱嫩的小花,俊俏可人。
旁边那女孩羡慕地说“余露,你这衣服做得真好看,哪家的裁缝做的?”
余露……
她画得样子,选得料子,找人纯手工缝制,大洋到位,一切都不是问题,要什么样就做什么样,想怎么改都行。
“没在外面,是家里的裁缝。”她随口道,
看着比她矮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