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奢侈品中的领军人物,在顶级豪奢的酒会上,吃着各种山珍美食,与众人推杯换盏,互相寒暄追捧,笑得风骚,吃完了饭,再坐上豪华邮轮,正慢享畅游世界的风光呢。
大队另一边的人梦里却全是她,红纱被风吹起,轻柔地抚过他的脸,带着一股异样的体香,幽幽地窜进他的身体。
她又满面羞怒地瞪着他,眼睛里能喷出火来,红唇红却似丹露,那股咄咄逼人的艳色直撞入他瞳孔,看一眼,恐一生都无法忘怀。
接着她嘤嘤地哭泣,看着他,就像一只找不到家的小鹿,眼含泪珠,缠绵悱恻、哀凄幽婉,求救似的向他蹦跶而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寻求他的庇佑,仿佛他就是她的港弯,就是她的依靠,是她的一切。
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她的呼吸吐气如兰,她的全身柔弱无骨,她的声音迷得他全身骨筋酥麻,整个人都软在了那一片温柔软滑中,只有一处似刚……如铁。
李小燕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又看到他哥在洗裤子,以往像洗衣服这种事他都丢给她做,家里才不会养吃闲饭的,这两天就有点反常了,她哥连着两天早上洗裤子。
脸色也越来越臭,吓得李小燕两个早上都没敢说话。吃饭也没敢挟几块肉。
挟块肉,看到李援朝扫过来的眼神,手还哆嗦一下,凶,还是他哥凶。
……
江露觉得这里的条件已经这样子,再差也不能差到哪里去,等到第二天上工,看着浩浩荡荡的赶工场面,和那一片望不到尽头的黑土地,她就呆住了,这么大一片……真要她们……来干吗?
“抓晴天,抢白天,阳光明媚是好天。”
“吃在田,干在田,不完成任务住在田。”
“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不怕苦中苦,只求苦中乐。”
口号喊的时候,队长眼睛直往这些人身上扫,江露几个新来的人就很懵逼地跟着这些人念,但不知道念什么,嘴里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因为是新来的知青,所以队里就先安排了几个女同志拔草的工作,这项工作比较轻松,江露一听,拔草?松了口气,这个简单,她会。
出来的时候,江露为了防晒还特意穿了一件小碎花长袖衬衫,再配一条宽脚的青色裤子,然后辫梢还用手绢系了个蝴蝶结,看着好看,若是出汗了,还可以摘下来擦。
在田地中用纱巾防晒是有点扎眼了,来的时候倒还好,没人说什么,可下田干活就不太好看了,她就跟男知青那边要了草帽,正好将脸和脖子全罩上。
只露一点雪白的下巴和点樱的红唇,完美。
江露没做过这种拔草的工作,看着好像不难,瞭望大自然的风景,看着远方小树哗啦哗啦,还有一片翠绿的玉米树,树下很多杂草,这个年代,全靠人工,有草也要手动完成。
上个工,就好像比赛似的,所有人都站在自己分的地方,男同志多分一段,女同志少分一段,然后一开工,江露就傻眼了,她戴着那个遮阳的帽子有点大,在玉米树里十分不方便,可是若摘了,玉米树的叶子又把她精心梳好,抓得略松散又齐整有美感的头发和小辫子,蹭得乱七八糟。
最心塞的是,她还没有拔上几棵草,周围的人就已经把她甩出去十米远了,就像一个跑道,大家开头冲刺,瞬间人家就窜出了十米,她才踏出了一步。
就连身边其它三个一起新来的女知青,都比她快,江露就开始着急,把帽子扔在了一边,不肯服输地开始认真拔草,坚决不能成为最后一个,被人笑话,使劲拔的结果就是,她虽然保持住了和其它三个知青离得不太远的距离 ,但是她们四人和大部队脱节了,大队的人深知早上是最好出工的时候,有一股劲儿全在这里倾泄而出,当然要趁着有力气飙速度,早点完成大队分配的任务,所以一群人就跟蝗虫过境一样,一个比一个快,就像是一场比赛一样,反正分到的那些都要今天完成,早点做完,下午天气热太阳晒,就可以磨洋工了。
男知青还好,可怜了四个新来的女知青,心里很着急,但速度就很慢,被落得越来越远,直到看不见身影,只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
江露一开始还能一鼓作气地跟上去,但是她比其它知青更细皮嫩肉,强忍着手痛,带着一股心气,蹭蹭蹭追过去,这个年代没有手套,别人那是拔破了手,长上茧子,再破再长,最后手心形成一层厚厚的茧子,这样干什么活都不会感觉到疼,可江露拔了一会就觉得疼,可她又不想被人落下。
就换了一只手,直到两只手都疼,她就咬牙把辫子上精心系的两只特别美的蝴蝶结手帕给取下来,绑在了手心上,然后就开始咬牙往前追。
可是土地就像永远没有尽头一样,无论怎么前进,周围都是一样的风景,天气却越来越热了,弯着腰所有人汗流浃背,江露好不容易一股作气,拼命的拔了一上午,感觉自己腰酸背疼,脸颊火辣辣的,脖子也很痒。
手心更是钻心的疼,速度不由地越来越慢,江露就懵了,她都被其它三个新来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