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
“我睡不着,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和丁非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老板,还是他的老公?”宁染叫道。
“她是我的奴仆。”阮安西答道。
“奴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奴仆这一说?”
“什么年代都有奴仆,这并不奇怪。你再睡一会,再过两小时,我们就到目的地了。”
宁染走过去,瞪着阮安西,“你不许睡!”
“为什么?”
“我睡不着,你得告诉我,你会不会杀了我?你绑架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阮安西笑了起来,“我以为你不怕,原来你很怕。”
“谁不怕死啊,我怕也正常,我就想知道你到底会不会杀了我。”
“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杀人,我是一个医生,不是屠夫。”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医生,人家用手术刀救人,你用手术刀杀人!你就是个违背医德的败类!”
宁染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竟然忽然就对阮安西发起了人生攻击。
可阮安西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似乎不屑于再讨论这个问题。
“你再吵我睡觉,我就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发不出声音。”然后阴声说出一句。
宁染马上闭嘴,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强迫自己不出声。
这舌头只有一条,要让这畜生给割了,可是再也生不出一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