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洛没想到,事情还能如此说,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当别人是瞎子
“皇上,微臣是舍妹的兄长,永远都是小七的堂兄,这是改变的不了的事情,我们在教养小七上或许出了问题,导致她不太听话,可我做哥哥都不好说什么。皇上身为皇上,却屡次与舍妹动手,微臣十分费解,请皇上告知微臣一二,是舍妹哪里做的不好,不与你通女干,还是对大伯哥无情,让皇上如此动怒以至于想要舍妹的命”
明西洛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说的滴水不漏,对,项家,文臣出身,死的能说活了“你敢说你们只是兄妹之情”
“难道皇上能改变小七是微臣妹妹的事实”项逐元盯着他。
“你们”明西洛恨自己没项逐元不要脸面
“微臣从未与忠国夫人有过越过兄妹的举止一切都是小七任性妄言,请皇上以后切勿对忠国夫人动手”
明西洛瞬间看相项心慈你无话可说
项心慈无所谓,但有话说“先梳梳头发”
明西洛顿觉无力,不知道他一退再退的结果,为什么还是走到这一步,是他让的不够多,还是连公平束缚都是妄谈。
明西洛收回目光,他没有立场怪心慈,他凭什么问心慈,心慈肯他一眼,他不是就该烧高香了。
明西洛深知要求心慈什么都是自己徒劳,又看向项逐元。
项逐元看着明西洛,眼睛纯粹、刚正不恶“皇上如果允许,请容许微臣为小七先梳理好头发,以便见驾。”
明西洛看着两人,项心慈神色轻描淡写,项逐元坚定没有任何动摇,这时候梳头是第一要务。
明西洛一时间觉得,不够宽宏大量的只是他自己,无理取闹的也只有他自己。
项逐元见火候差不多了,叹口气“皇上以后勿听舍妹言语,多劝导小七乐观向上”
“项逐元我小看你了”
“是皇上小看自己了。小七。”
“嗯”
“你喜欢他吗”
明西洛看着项逐元演戏。
项心慈警惕的看着项逐元。
项逐元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明西洛“皇上,觉得会听到什么”
明西洛瞬间起身“闭嘴”
项逐元为什么闭嘴“微臣曾不止一次劝说过夫人,夫人与皇上在一起不会有结果,皇上现在能对她言听计从,就会奢求更多她给不起的东西,更不会有未来,而且一旦张扬出去,便是万劫不复。但小七并未听微臣劝说,反而一意孤行要与皇上在一起,皇上可知,小七长这么大,从未如此拒绝过我,甚至为此跟微臣闹翻,可见小七心里,皇上不可替代。”
明西洛忍不住笑了出来,眼中溢出的苦涩,爱他所以跟人吃馄饨的是别人,在外面也是别人,她这段时间哪怕只是安安静静的,他都要信了项逐元的话,可“你以为费大人的事,是朕在跟你开玩笑,爱我,问问你好妹妹今天做了什么了”明西洛压下涌上来的咳嗽
项逐元无动于衷“做了什么又如何,林无竞不也一样存在”
明西洛简直“项逐元,朕小看你了能做出往她院子里塞人的举动,你和先皇不成逞多让”
“不过一位戏子而已,小七喜欢听戏,听了便是。”何必计较
明西洛觉得他就不该听项逐元废话,他已经疯了,他根本不管心慈如何,只是无节制的满足
明西洛看项心慈一眼,你喜欢这样的,这样就是好就是对爱他,喜欢他,所以从来没有找过他
项逐元看着明西洛“你看她做什么,威胁。”
项心慈觉得,自己也可以梳头。
明西洛闭上眼,又睁开,转身就走不管这一对兄妹做什么,他都需要静静,否则准疯
“皇上皇上。”项逐元看着人离开,松口气,看向心慈声音温和“头发还没干,不要急着梳,再晾一会儿。”
项心慈看着他,放下梳子,脸上无所谓的神色一点点消失,正色道“能算了嘛”
项逐元有些疲倦,坐下来,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问“你和费大人怎么回事”
项心慈也没有好好答“没什么事。”项逐元刚刚和明西洛说了那么多,无非是告诉明西洛,她爱他,如果真有两人兵戈相向的一天,明西洛不可以对她动手。
项心慈觉得她应该先肯定大哥的用心,然后与大哥一起做了明西洛,毕竟容度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信,要的是什么不傻都能想到,而他的确能帮大哥。
可是,她有点不太想,以前势均力敌,不也没好下场“哥,吃饭了吗”
“还没。”
“留下来用饭吧。”
谷atsana “好,”
项心慈很快发现她无法出去了,御林军将雅棠殿里里外外围了起来。
多雨站在夫人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夫人,您忍一忍,皇上担心您安全,外面现在不太平,皇上对海上两国动武,他们也派人刺杀皇上,皇上怕夫人出事。”
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