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五” 项承又移开目光。 “老五,阿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癔症了“身体不舒服” 项承后退一步“我没事” “魂不守舍的在大街上逛悠,你说你没事儿。” 项承勉强打起一丝精神,羞愧难当,心慈虽然我行我素,但一直是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定然是皇上做了什么威胁心慈“大哥,我真没事儿。” 项章拽住他“上车。” 项承下意识挣开“我想自己走走。” “然后让人看见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以为令国公府要完了。” 项承心中愧疚更甚,他在御书房想的不是项家荣辱兴衰,更不是大哥以后怎么面对外面的口诛笔伐,而是芬娘会怪他没有把孩子待好,竟然让她 “走了。” 他有什么脸面与大哥共乘。“我不” “赶紧上来磨蹭什么,以为你特立独行,你这副样子多少人报到我那里,我这在大街上找你两圈儿才找到你还嫌不够丢人” 项承不再说话,跟着项章上车。 项章脸色有些难看“出什么事了”当年跟个女支女闹成那样,也没见他这个鬼样子。 项承“” 项章忍着脾气,想到老五今天往宫里递了牌子“皇上免了你官刑部杀了不该杀的人总不能是皇上遇刺了” “大哥” “看来不是。天没塌你哭丧这脸干什么”项章口气不好 项承宁愿如此手不自觉的握紧,沉下的目光阴沉无比,他想说皇上威胁了心慈他不配先皇托孤更不配先皇看重 但是看着大哥虽然生气依旧关切的目光,项承忍不住咽了回去。大哥做事公允,万事以家族利益为重,当年被封了侯爷,虽然心中未必没恨,也没有怨言;自己与芬娘当年一意孤行,大哥虽然不认同,也因为他求到大哥面前,大哥忍着气为他承担了父亲大部分压力,即便事后项家名誉受损,也没有因此怪罪他。 皇上和心慈的事他不敢赌大哥会不会为了项家荣耀杀了心慈,掩盖这场丑闻“没事” “你可不像没事样儿心敏刚成婚,明日便三朝回门,你现在这样子是查到易家那小子骗婚、还是父亲重病,即便父亲重病,这个年纪也是喜丧。” “不是。” “不是就精神点” 项承沉默的闭上眼,痛苦不堪,项家怎能容她,明西洛欺人太甚 项章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猛然咯噔一下,他这个弟弟,年少时才华横溢、我行不素,从不将他们几个哥哥放在眼里,入化死后虽然收敛了些,但只要碰到心慈的事,依旧偏执、狠辣,将所有恶意挡在心慈之外。 所以他现在这副样子是因为“最近去老茶馆了” 项承“” 项章神色如常“如果想照顾那个老妪带回府上就是。” 项承“” “心慈的事你知道了。” 项承猛然看向项章,下一刻镇定的挪开目光,声音异常平静“知道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 项章放下茶杯,明白项承听说了,难怪没半条命一样。 项章心里叹口气,他当初知道的时候何尝不心急火燎、想下杀手,项承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首先就要担心项家会不会为了名誉先下手为强。 更何况他项章还被蒸馏了一番人性,实在难堪“皇” “公主跟你说心慈抱太子回去的事了”项承的脑子转的飞快“你早就知道。” “侄女将太子抱回忠国府了” 项承紧紧盯着项章,发现事情超乎预料,不是太子,那大哥知道心慈什么事“大哥知道的”项承问的谨慎小心。 项章还在想项七将太子抱去忠国府的事,项七抱太子去干什么给云贵人难堪,这项七也太哪个男人喜欢女人不懂事的争风吃醋“凡事不要放在心上宽和些。” “我知道,所以大哥知道心慈什么” 项章看着他,项承的样子不是不知道,他像一只随时暴起欲致他与死地的野兽,老五选择了心慈。 项章不意外,要不然当初也不会闹成那样,可他印象中入化并不是一位狐媚的女子,琴棋书画江南风韵,看起来弱不禁风,酒席上,以她的身份尚且会让着姐妹们先选为首的男子,这样的人对项承绞尽脑汁当他们这些听过入化琴曲的都是木头疙瘩,不值得入化姑娘出手,只能是项承动了心思,只是想不到,现在也没有忘记,当年他们都以为是他一时行至踏错。 项章没有瞒项承,免得因为掩盖,到了刀剑相向的一步“我也是三山花节后知道的。” 项承不知道三山花节,猛然想到三山花节的事,简直“当时心慈身边是他” 项章点点头“两人都还年轻,又是这个年纪,你也别想的太复杂,那个人未必没有真心,你说是不是,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没有”成婚。 “你早知道你不告诉我” “你让我怎么说,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皇上绝对不会提,心慈也不会,所以“你撞见了” 项承手掌再次攥紧,比那严重 项章叹口气,皇上也是,项承更是没事去忠国府干什项章想到老五刚才说项七将太子抱到忠国府的事,估计项承知道了去找女儿说教,不听下人阻拦,一时堵到了两人。 皇上也是没轻没重,就是讨好小七,也不能用太子,把那个云贵人杀了就是,还是算了,太子长大了知道皇上因为忠国夫人杀了自己生母也比较麻烦。 项章想到这一点,突然有些头疼,若是太子以后知道皇上为了忠国夫人冷落了生母云贵人,恐怕也没有好下场。 项章觉得有些烦,太子和云贵人有点麻烦,不知道能不能废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