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锦顿时看向项逐元,他什么意思而且项心慈身边有人他就这个反应
项逐元却没有管她怎么想“我知道大姐是好意,但身份不同,大姐只是令国公府我们的大姐,不是前皇后娘娘的大姐,忠国夫人的事也是皇家该管的事,即便做错了、有什么,也只有太皇太后和皇上可过问一二,大姐明白吗”
项心锦后退一步,玄简的是非观呢,那是与认私通,是被发现了杀头的大罪,就放任不管吗“项家呢”这是牵连九族的罪责。
项逐元把视线从凉茶上拿开“如果不是先皇恩典,项家未必能有从龙之功,大姐就当项家那时候站错队了。”
项心锦不敢置信的看着项逐元。
项逐元只是在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项心锦怀疑自己耳朵聋了“明明是能规避的事”
“可她如果不听你的呢而且,她就是喜欢不想规避呢你想做什么提前杀了她”
“我没有,我没有那么想,我只是觉得心慈还小对她还小”
“那大姐就把嘴闭紧了,那样便不会有人发现,大姐觉得怎么样,毕竟小侄子还小不能没有母亲。”
项心锦想不到自己疼爱了这些年的弟弟,一直是家里骄傲的弟弟
可她还要仰仗人鼻息活着,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以后孩子的仕途还要舅舅照看“你就不怕这件事被皇家知道。”
“皇上不是说了,他一个大伯哥管不到弟妹身边去。”
秦姑姑回来的时候,夫人刚刚醒来。
秦姑姑赶紧忙前忙后的伺夫人起床“夫人,您没见,老夫人今天买了一盆牡丹回去,奴婢看老夫人是觉得日子有奔头,要在梁都城常住了。”
项心慈看她一眼“不怕遇到我父亲了。”
“夫人,哪有那么巧的事,再说,都多少年了,见了也认不得。”
项心慈将另一只手伸出去“春雨的事跟她说了。”
秦姑姑为主子将手上的水沾干“说了,奴婢看老夫人还有些感慨,毕竟是昔”秦姑姑又立即尴尬的闭嘴,毕竟是上不得台面的人,说了便是冲撞夫人。
项心慈起身。
焦耳立即拿上薄薄的云纱给夫人披上。
“等春雨不忙了,让她配她坐坐。”
秦姑姑只是笑笑不答话,老夫人怎么可能再跟以前的人接触,只是老夫人也没想到当年项老夫人那样恼怒五老爷的事,即便入化姑娘死了,还要牵连到她昔日的楼内。
“她就是多心,谁还能揪着她不放。”算了,她怕的是项承,也确实见了尴尬“帝安呢”
“回夫人,奴婢回来的时候,殿下正和庄子里的孩子在外面跑呢。”
“也好,有人陪着她总好过跟宫人们玩,对了,我睡的时候项心锦是不是要求见”
林无竞眉头动了一下,但这句话不是问他。
“回夫人,大小姐已经回去了,后来也没有来。”
“哦,那就不是重要的事,晚饭可备好了”
“夫人,这就让人传。”
项心慈也很无奈,最近总容易饿,也容易累,不会是孕像随孩子,这么小就显露出来了。
“夫人这一胎怀相真好,能吃,能睡,一看就知道心疼夫人。”
项心慈觉得“你这样解读也行。”
入夜的风带着白天的热意,墙外传来小心火烛的打更声。
林大人已经在书房里转了好几圈,隔一会便问一句少公子回来了没有。
如今梁都城内隐隐有两个声音,一个在说项世子夫人美若天仙,一个在不解忠国夫人身边带斗笠的男子是谁。
后一个几乎都是目光暗示,或者是小范围询问,无人敢大张旗鼓的问出来。
自然了,讨论后一个问题的人,自然不屑第一个问题,没有认出忠国夫人本人,也就够不上第二个问题的门槛。
林父不会认错忠国夫人,更不会认错儿子。
“老爷,少公子回”
林父闻言没来得及等,直接没顾念身份的迎了出去。
林无竞毫无转圜余地的拦住了父亲的话;“不用人云亦云,夫人恰巧出来吹吹风,因为荒野山是夫人的产业,夫人才会出现在三山花节。”
林父有些惊讶“荒野山是忠国夫人的产业”
林无竞直接绕过父亲,向自己院落走去。
林父立即跟上“夫人当年很有魄力。”那么大片地方,又是连年水患之地,也不怕打了水漂“跟着你们一起山上的带着帷帽的男子是谁”
“管事的,因为三山花节一直在山上忙碌,最近得了眼盲症,大夫不让见光。”
林父有些“这个原因”
“不然呢”林无竞突然停下脚步看向父亲“爹,您怎么突然问这个,什么意思”
林父不在官场行走了,敢胡思乱想“没,就是随便问问。”
林无竞似乎非常不解父亲的询问“爹最好知道,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