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目光淡淡的看着越来越接近山脚下的一行人,停下脚步,目光冷淡,才平静开口道“大人,时候不早了,大人事务繁忙,下官便不留了。”
明西洛停下,叹口气,帷帽上的花已经拿下,视线在前方的心慈身上停了片刻,这件事确实是他考虑不周才让项逐元发现。
何况项逐元的出发点是为心慈好,何况这件事到底是他理亏,会让心慈为难,自然不想再惹项逐元不快,以至于他迁怒心慈“也好,劳烦你照看好心慈。”
“这是下官分内的事。”
明西洛看他一眼,再次觉得无能为力,他再留下恐怕就是项逐元不满,而是让人看轻了心慈。
项心慈上车的时候看了一眼项逐元“他走了”
项逐元扶着她上车没有看她,自然也没有回话。
项心锦掀开车帘的时候向那边看了一眼,发现两人似乎有些不高兴来时还不曾
不过,项逐元上山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执意带着项七上山,下山也不曾说过话,所以是吵架了因为她们这些人不请自来
项心素等了半天有些急,她有话要对大姐说“大姐,你怎么还不进”
“来了。”项心锦钻了进去,还在想刚刚两人冷淡的一个上车,一个离开的身影。
若是能就此断了,当然最好。
项逐言和夫人的马车腾出来装了一车的鲜花,有选来特意送长辈的,也有自己喜欢,项心艾便和嫂嫂一辆马车,项逐言骑马去了。
“驾”项逐言意气风发的追上大哥,眉宇间还带着年少时的无忧无虑“吁,大哥,刚才的人是谁”就带着斗笠那个,他七妹都不戴,他一个大男人戴那个,一看就见不得人。
项逐元看他一眼“说了点事。”
项逐言疑惑,继而兴致勃勃“是不是咱们家培养的秘卫或者探子什么的。”一听就很高大上那种,他们家原来真有那种人物。
“没事少听街头巷尾说书的胡话。”项逐元说完驾着马去查看前面的路况。
项逐言觉得自己冤枉,他就问一句。
项心素掀开车帘向外面看一眼,才开着帘子迫不及待的转向大姐,低声道“姐,我刚才看到那个戴帷帽的人挨项七很近”
项心锦正在想项七与玄简的事,闻言有些没听清的看心素一眼。
项心素有些急“真的,千真万确,我看见了,当时两人离的很近,而且那个人是坐在项七身边根本不是站着。”
项心锦才听懂了,继而震惊的看着心素“你是不是听错了”项七不是
“没有,我怎么会看错,我当时吓住了才没有开口,后来心艾才冒出来的,你忘了。”
项心锦没注意,但这个消息太惊悚,怎么可能,项七和玄简好着,两人还为此到背着人到了庄子上,她急的嘴都长泡了,心素却看到项七与其他男子坐在一起还挨得很近
项心锦立即抓住心素的手“你都看到了什么,你说的近是多近”
项心素觉得关键是“项七说谎了,他们头都要碰在一起了,那个男人却避嫌站了起来,项七还说他们只是主仆关系,如果真是主仆关系何必避嫌,她们绝对有不好的关系,就是现在没有,以后孤男寡女难保不会有,大姐,这件事一定要告诉大哥和爹爹,万一出事了,咱家必会受牵连”
项心锦震惊的任妹妹攥着自己的手,心慈竟然背着玄简与其他男人还有牵扯
所以刚刚两人是因此闹了矛盾
项心锦怎么也没想到,事情还能发展到这个地步,在她看来定然是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才有了如今玄简不让弟妹回府,心慈平凡往家里跑的局面。
心慈怎么可能这时候跟其他男人有牵扯,至玄简与何地
可如果小妹说的是真的,心慈就是那样做了,并且毫不顾忌玄简在场,也许是顾忌了的,否则不会说是仆人。
玄简知道了吗玄简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事不高兴,还是玄简以为心慈身边出现了其他男人只是不悦其实并不知道他们极有可能已经很近,心慈背叛了玄简
或者说,一开始心慈就没有认真对待她与玄简的关系。
“姐,姐,你有没有听我说”
项心锦一时间又高兴又恨项心慈三心二意,她就说项逐元今天怎么一直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她,还有没有礼义廉耻,尽然把人弄身边来,还不避讳项逐元
“姐,姐”
项心锦回握住妹妹的手“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别跟别人说。”
“我知道,兹事体大。”她不敢瞎说,要不然她早吧上次大哥与七妹不是那次意外后才亲近起来的事抖出去了。
她就是知道这些事闹开了,倒霉的也是自家,在外难以立足的事项家女儿,才一忍再忍。
可没想到竟然让项心慈觉得她还能做出更不要脸的事,她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别其他人看见,项家的声誉就完了,她实在不像话
一盏茶后,项逐元停下车,将心慈的车队留在庄子上,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