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明白。”
项章欣慰,至少比老二让他省心的多“虽然现在看来,皇上什么苗头都没有,可皇上让小十二另行另配”确定没有恼了他们的意思
“大哥,我确定是皇上要给所有秀女指婚,没有针对十二的意思。”这个问题他已经说过了。
项堰有些听不懂“什么指婚皇上要给谁指婚秀女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项章嫌他烦“但现在皇宫里也没有确切的消息。”
项承也不能说绝对又“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了”
项堰急了“大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大哥”
项章声音有些沉重“如果没有”难道皇上一边不满我们项家权力太大,一边又给项家放权,这是什么意思“总之先推辞了。”
项承没有意义,家族利益最大,当年大哥也没有放弃他“是。”
项堰急了“大哥”
“你闭嘴,我要辞官吗”
项堰为什么要辞官,他做的好好的,皇上都没有辞了他“现在是说我的事情吗,是说给秀女指婚的事情。”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如果那样,现在那些隐隐觉得自己哟啊当国丈的人岂不是笑话一样
他最近都少受这种人给的闲气,好像他们把女儿送进宫就能像小七一样得到通天的的好处,也不看看他们各自的女儿长的什么鬼样,他们家小七虽然人品不怎么样,那样貌没的说。
“既然不辞官,剩下的没得说,赶紧走。”
“大哥”
“走都走。”
项堰不敢挑战大哥,收住快冲破房顶的好奇心认怂的往外走,刚出门就拉住老五“走,去二哥那里坐坐。”
“二哥,我还有事。”
“先去二哥那里坐坐,走了。”
项章揉揉眉心,深吸一口气,转身问“世子呢。”
“回侯爷,世子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派人跟上去,看看世子去了哪里”
“是。”
穿过行人如织的闹世,走过繁华的街道,路途渐渐更加平坦,人却越来越少,直到行人退让,车马不行。
项逐元才翻身下马,看着眼前把守森严的府邸,心中涌起无尽压抑,他费了一番周折打听到最近一段时间皇上根本没有在皇宫,他能去哪里,总不能是员外府,更不是东文街,只能是这里。
善行见世子不再前进,眼中也浮现一缕伤感,世子爷与七小姐造化弄人。
项逐元站在这里,风吹过寂寥的街道,除了不动如山的侍卫空荡荡没有人烟。
善行站在世子身后,过了好一会,见主子依旧没有动“属下去敲门”
项逐元深吸口气,眼睛闭了一下睁开,眼中的压抑暴戾尽数淡去,又是山河无恙的宁静“不必。”说完转身离开。
项心锦眉目温柔的看着玄简,他的弟弟无疑是最好的,曾令无数人爱慕,如今亦有无数人艳羡,得以让她后顾无忧、有人可依。
可也因为弟弟,她这几年隐隐不安却不敢跟任何人说,她的长弟无可挑剔,他也长成了她想象中的样子。
她记得小时候便觉得,玄简这样的男子即便长大了也不会在女色上耽误了自己的前程,他也没有让人失望,但也不该是如今院中空荡荡的样子。
年近三十,除了一妻,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这正常吗就连穆段还有妾室,玄简这样的男子外面投怀送抱的只能更多,可他却没有。
项心锦将不安埋入心底,如今越发不敢与人说,端庄娴静的看着弟弟开口“虽然祖母也提过这件事,但忠国夫人你是知道的,未必需要我去陪,她一不胆小,二不怕事,三不会有人加害,更何况她还有五千禁卫军守卫整个忠国府,她未必会答应。”何况她们两人这些年算不上亲近。
项逐元也知道“不管如何,她年龄不大,又带着殿下,她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我和祖母的意思是希望大姐可以照看一下。”
只是照看照看什么,项心锦看着他,眼里未曾流露出一丝试探,否则就是他们项家永远抬不起头的耻辱。
可她也不想因为自己成为忠国夫人拉近与家里关系的纽带,更不想玄简多接触她“教导谈不上,她未必听我的。”
“姐,忠国夫人有时候虽然任性了些,但对姊妹都不错,她只是年纪小,需要人教导,上次的事,父亲也很担心。”
只是父亲担心,你不担心,恐怕这次是祖母让她去忠国府的根本原因,玄简去求了祖母,是怕她闯了祸项家也无法收场吗他不觉得他关心过多了吗,怎么不见他过问住在庄子上的妻子一句
如果不是母亲和父亲带侄子亲近,侄子也确实长的像大哥,她都怀疑怀疑
项心锦不让自己激动“是啊,上次虽然要感谢小七,但到底危险。”
“所以才需要大姐,摆脱大姐了。”
如果她不去呢
“大姐也不用有压力,如果真有什么问题大姐觉得管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