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桂娘惊恐不已,不是这样的,她会讨好自己,就像所有想嫁给子恒的女子一样,一定是她没听明白“你”
“我让你说话了吗”项心慈目光冷然、不屑于顾,在季桂娘惊慌的目光中。看眼秦姑姑“处理了。”
秦姑姑见状立即拿着烙铁上前。
庄姑姑瞬间掐住季桂娘的下颚,露出她的舌头。
季桂娘疯狂的挣扎,不不是她的舌头
林无竞下意识的看向夫人,这个老妇人虽然不识相但罪不至林无竞心头一惊,急忙收住不该有的心思,刚刚这个人惊了夫人,是她惊了夫人在先
季桂娘吓到了变色苍白,不断摇头,身下湿了一片,她不说了,她再也不说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放了她,还她舌头,她以后都不开口了
项心慈冷哼一声,转身向马车走去,懒得搭理这些蛇鼠虫蚁。
此时季桂娘猛然挣脱庄姑姑的手,就要跑却腿软的瘫倒在地。
庄姑姑立即按住她“你还敢跑”按住就是一顿猛打。
秦姑姑看眼上了车的夫人,扔下烙铁,急忙拉住打人的庄姑姑,傻了吗,皇上的生母,给个教训让娘娘出口气就行了,真弄出什么来,皇上怪罪下来庄姑姑得废一双手
庄姑姑被拽的十分不愿,她还没有打完夫人要拔了老匹夫的舌头,她们还没有“你干什么”人下一刻已经被人推上后面的马车。
季桂娘连滚带爬的往街上跑。
庄姑姑见状就要跳下来按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懂不懂,舌头留下。
秦姑姑头都要炸了,低声道“那是皇上的生母。”
庄姑姑怔愣了好一会,生生母那人是皇上的生母那她刚刚完了“她会不会向告状,不行,人是我”
“坐好,”
“我不该坐车啊”
“特许你坐,不许下来。”秦姑姑按她坐下,急忙向夫人的马车而去。
为首的马车上,项心慈给帝安沾沾嘴角的碎屑,嗤道“你到是好心。”
秦姑姑陪着笑,没敢说话,皇上虽不愚孝,但不是不孝,对家里很是照看,何况夫人还怀着身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必要为这件事与皇上气冲突。
“秦奶奶最好心了。”
“吃你的点心。”项心慈不以为意,秦姑姑多此一举了,人已经打了、也跪了,总归是有人要心疼,不差拔她跟舌头。
项心慈午睡醒来,慵懒的睁开眼,看着廊下摆放众多的造型奇特的灯,示意秦姑姑叫个人进亭子来“你们这是做什么”
喜庆的小姑娘乐着“回夫人,清明节过了,奴婢们想着将廊下的安魂灯都换成祈愿八角灯,等今晚皇上回来看到新灯一定高兴。”
项心慈闲闲的挥手让人退下了,他不会回来了,至少今天不会回来,费那份心思干嘛,还不如再睡一会。
临近傍晚,厨房看时辰差不多了,刚打算准备备食时,外面传来动静“皇上回来了”
项心慈修音的手停下,有些诧异“他怎么回来了”
秦姑姑笑着,觉得夫人这句话问得好没道理“皇上哪天不来”今天又不是林大人的日子。
当然不该来,她刚惩戒了他母亲,他不给她个警告看看,怎么也得闹两天别扭给她点脸色。
项心慈的手指重新放在琴上,琴音袅袅,明西洛对他母亲冷淡,但颇有一点孝顺在,以前她给了他母亲难堪,他没少因为他母亲的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冷着,当然啦,她没让他得逞,更没让他讨到好处就是了。
这次自己动了他母亲,以他习惯的做派,心里是要不舒服两天的,怎么还会回来。
这辈子倒是奇怪了,没事儿人儿一样就来了“估计是还没听说我和他娘的事。”
秦姑姑闻言想到什么,神色一变,立即凑近娘娘“夫人,我们何不先下手”
项心慈无语的看向秦姑姑“至于”
“当然至于。”后宅靠的便是谁手段高明,更得人心“明老夫人冲撞了夫人,那是对您大不敬;惊吓到了小少爷,是不懂事,害的娘娘摔倒,更是错上加错,夫人您才不得已,才出手教训了她。”
项心慈觉得有道理,确实是那么回事。
“所以,怎么能怪夫人呢。”秦姑姑看着自家小姐“夫人觉得,明老夫人该不该教训”
项心慈点点秦姑姑的眉心,笑语盈盈“自然该。”
“所以皇上怎么能生娘娘气呢”要先下手为强,犯不上为这点事,让别人占了先机,夫人说是不是
项心慈失笑“是。”
明西洛心情舒畅的与长安说着外面的灯,刚刚踏进来要与心慈说说灯的造型,便看到秦姑姑、焦耳跪在心慈榻前哭的眼睛红肿“娘娘,你好些了吗”
秦姑姑立即跟上“夫人,幸亏孩子没什么事,否则,奴婢怎么向皇上交代。”
明西洛闻言以快速上前,手指搭上心慈的手腕“怎么回事”脸色难看。
秦姑姑立即擦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