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老夫人想想,可不就是,她连房太仆都捅了,谁还能再怎么样,不过“先皇如果还在”
“老夫人您看您又说这些,忠国夫人还小,会懂事的。”
“都是嫁过一次的人,怎么算还小,说起来,如果当初我没那么偏见把她放在身边教也许”提到这个项老夫人又是一阵不高兴,那样一个生母,带坏了他最好的儿子,她现在想起来也不能释怀错了就是错了狐狸精就是狐狸精
如果当初不是那个女人,五房何至于
算了,算了,她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了。
项逐元把项心慈从紫金殿带回来有一个时辰了,可除了见茶壶里不是她爱喝的茶给她换了一壶,又让厨房给她上了一盘红豆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项心慈抱着自己的腿坐在椅子上,宽大的裙摆铺在椅面上,她无聊的垂着头,白皙的手指描绘着裙摆上金色的花绣“哥,你都转了一个时辰了,没事的话我走了。”
项逐元才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已经锋芒内敛,山水夯实,山岳绵延,可他最终转了话题“这几天怎么没有过来”
“没有啊,天气太冷不想动而已。”真的不想动,就想懒死在初春温暖的阳光里。
项逐元看着她,不是因为他动了林无竞可心慈明显没有说谎,她是真的没想出门,但前些天她明明还不想出日益堂的门“林无竞怎么样了”
“挺好的。”
“那件事是我考虑不周。”
“没事。”
项逐元看着她,她真不在意,所以她只是回去后不想出门,所有才没有过来“你和皇上还有联系”
“就那样。”项心慈神色自然。
“既然这样,以后今天这样的事能避免还是避免,皇上不比先帝,他有他的原则,如果再有下次,他未必能偏袒你。”
项心慈立即挺胸“是姓房的先嘴欠。”像准备开战的小公鸡,却转移了在明西洛身上的话题。
项逐元下意识安抚“是,是,你只是正当反击,你反击是对的,大哥是想说,下次你可以把这件事告诉我,我帮你做,而且我和爹已经在抓他的问题了,不会让他们一直乱说。”
“嗯。”反正目的达到了就行。
“留下来吃饭”
项心慈下意识想到家里有人准备午饭了“好啊。”
项逐元明显松口气,人也放松下来“我让厨房去准备。”
“嗯。”
秦姑姑看着世子出去,才松口气,小姐去紫金殿的时候她心都要跳出来了唯恐出什么问题,还好,小姐平安回来了,只是“小姐”皇上应该在项小宅了吧。
项心慈靠在椅背上,想了想,难得道“让人去说一声吧,就说我不回去吃了。”免得他准备。
秦姑姑看小姐一眼,又急忙收回目光“是。”
明西洛闻言,停下了继续从筐子里挑蔬菜的动作。
周围的人见状,瞬间精神一紧皇上他
明西洛将手里的菜扔进去,不紧不慢的解下腰上的围裙,安静的在厨房里站了很久,开口“我知道了,麻烦庄姑姑帮忙问七小姐一声,我能在项小宅和忠国府改几间房间吗”
庄姑姑不敢托大“皇上客气了,皇上如果喜欢随便改。”
“庄姑姑还是帮忙问一声吧。”
“是,是。”
“顺便问问七小姐晚饭用准备吗”
“是,是。”
项心慈听完庄姑姑的话,捏着糕点的手顿了一下,最终点点头,随便他。
只是“那个小姐,皇上还让奴婢问一句,用准备晚饭吗”小姐最烦有人查她的行踪。
项心慈有些不耐烦,刚乱改了她的地方还想干什么“他一天到晚没事吗”
庄姑姑可不知道,垂着憨厚的头,不吭声。
项心慈有些后悔刚刚答应的轻易“随便他。”
“是。”
明西洛神色缓和了些“知道了。”
庄姑姑松口气,虽然明大人是老熟人,但身份今非昔比,能不得罪就不得罪,捧着些更没有错。
房府已经闹开了,自家老爷好端端的去上朝如今却重伤而归,房夫人如何能罢休,当今皇上算起来可是她外甥,谁敢伤他们老爷
送房大人回来的亲信急忙拦住房夫人,可不能去“夫人别冲动,千万别冲动”说着将除太医外的所有人支出去,将早朝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尚方宝剑的伤,没地方说理的,而且皇上因为先皇先去没多久,明显不想管这件事。”先皇将前二皇子都带走了,谁也不能说先皇不仁义“只能说不凑巧,吃了暗亏,房夫人还是先医治房大人的伤,从长计议啊。”
房夫人没想到尽然有这等她项心慈怎么能跑到紫金殿上行凶“欺负我房家就没人了吗”
宋大人不敢接这话“房夫人,从长计议千万别冲动,皇上才是关键”
“我房家不是任她忠国夫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