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还不走”焦耳看眼秦姑姑“都这么晚了”
秦姑姑捡着箩筐里的线轴还用说吗,应该是不走了。
焦耳悄悄向屏风内看一眼,两人都在忙,小姐在画图,皇上好像在看奏折那夫人还回日益院吗
皇上如果不走,自然就不去了。
世子焦耳又觉得自己担心的多余,日益院又不是夫人的家,难道夫人还能永远待在日益院书房,不回去就不回去了。
秦姑姑突然放下箩筐。
焦耳见状立即回神,便看到林统领站在外面,林统领今天也来了几次,见皇上在就走了。
秦姑姑已经走过去。
“皇上不走了”他看时间不早了过来看看,如果皇上不走,这里的守备要加几成。
秦姑姑也说不准,谁知道两人会不会莫名其妙又吵起来“应该吧,不离十。”
林无竞似乎也没有觉得不妥“那好,我去安排守夜的事。”
秦姑姑转身回去。
林无竞停下脚步,回头看眼灯火通明的室内,又转回头,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她虽然在,却没有药。
“林统领您去哪了夫人交代厨房给大人煮了补血的汤药。”
“”
“她没回来。”项逐元穿着单衣站在院子里,头顶月色朦胧寂静,那扇小门依旧关着,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出来看了,但她未曾出现。
郑管家没敢说话,室内外温差大,世子别染了风寒才好。
项逐元站了好一会,转身回房“地龙不用烧这么热。”人又不在,烤红薯吗,熟了也没人吃。
“是。”
“夫人,夫人,皇上又来了。”
项心慈刚起来,意识还不是很清楚,而且,而且,人不是没走吗还是她今天的一觉,睡成了两天,她这么能睡
“不是夫人,皇上天没亮时走了,那时候夫人还在睡,但现在又回来了。”所以是又,焦耳肯定的点点头。
“他不早朝”
“夫人您忘了三天一小朝、五天一大朝,今天不朝。”
谁记那些,她又不上朝,而且来了就来了嚷嚷这些做什么,项心慈下床。
焦耳立即上前伺候。
明西洛提了两个桶进来,放下,便进了里面的洗涑室,留下一句“中午吃鱼。”
项心慈疑惑,放下玉簪,饶有兴致的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到水桶旁,就看到两条大鱼不知死活的在里面扑腾。
项心慈突然笑了“也就现在还能扑腾,不知道哪条河里的,本以为大冬天的逃过一劫还被人无情的逮了上来,可怜,可悲啊。”
“谁可悲”明西洛已经走出来,换了薄衣服。
“我,吃鱼的悲哀你不懂。”项心慈坐会镜子前。
焦耳拿着梳子一边笑。
明西洛被她叹的莫名其妙“你昨天说想吃鱼”
“有吗”
“焦耳帮你家主子回忆一下。”明西洛说完提着鱼出去了“好好帮她回忆,别让她觉得别人主导了她的菜单。”
“我有说想吃鱼”
焦耳十分肯定“有。”
“夫人,皇上今天好像来的有些晚”焦耳焦迎认真的算着时间,平时这个时候皇上都到了啊。
项心慈瞥两人一眼,悠闲的晒着难得的太阳。
秦姑姑失笑的摇摇头,觉得她们莫名其妙“皇上只是去上朝了而已,说的好像皇上哪天没有来一样。”
“那也该回来了啊”
项心慈觉得她们就是太闲,突然想起来“林无竞呢。”差点忘了,也不知道身上的伤好了没有,说好给他上药,都没顾上,说过的话好像也是好几天的了“把他叫过来,看看他的伤”
焦耳快速看焦迎一眼不好吧,万一皇上过来了
“还不快去,做什么呢”莫名其妙,一个院子里住着,谁不认识谁,就她们事多。
“是。”
明西洛带着林无竞一起过来的,路上两人提到了裁一军的事。
禁卫军、御林军本属一系,但因为前几任皇上的问题,除了在禁卫军上,朝中官职上遗留的问题也很多“禁卫军以后隶属于忠国府,不再变动,这次也不会裁撤,但也不允许再曾兵。”
“属下明白,多谢皇上周旋。”如果将禁卫军归为御林军,虽然他可能依旧能领五千兵马,但职务势必要放在御林军统领之下,身外属臣行事自然不便。
“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
“那就多休息,伤也好的快一点。”
“多谢皇上。”
虽然临近年节,普天同庆的日子,但现在的梁都城却有些不好的传言。
那天看到忠国夫人进宫的不止一批人,自然也不是人人都抱着宽容的态度,更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听一句因为帝安公主。
朝中亦不是只有项国公府一派,如今对外局势稳定,老九王的势力也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