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罪过太子妃。
“他竟然喜欢等,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焦耳看秦姑姑一眼。
秦姑姑默默为主子通发。
焦耳躬身“是。”
明西洛送走了焦耳,依旧一个人在廊下站着。
太子寝宫内的烛火熄了一半,月色越来越亮,虫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悠远空寂。
寝宫内。
项心慈哄完帝安,便在旁边睡着了。
秦姑姑出来与明西洛说了一句。
明西洛彬彬有礼的恭手,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不是为谁而来,只是这里的月色更亮更圆,不自觉的看迷了眼。
夜越来越静,寿康代表太子回来了一趟,见一切安好,又匆忙走了,路过明西洛身边,恭敬的行了一礼,没有叨扰他老人家赏月。
项心慈没有半夜醒来的习惯,可能是睡在女儿这里不习惯,半夜醒来,躺的有些腰疼“什么时辰了”
“丑时了。”
项心慈扶着焦耳的手起来,看眼睡的安稳的女儿,醒醒神。
焦耳看着长发散落,在灯光下尤为美丽的太子妃娘娘,似乎看呆了一瞬。
项心慈冷哼一声“他还在”要不然闲来没事走神
焦耳有些尴尬她她就是恍了一下神而已,只有一下下,这就看出来了。
项心慈披了一件水蓝色的单衣,向主卧走去。
焦耳急忙跟上。
外间的秦姑姑听到动静,从假寐中醒来,立即上前伺候。
林无竞落在最后关上郡主的房门。
项心慈站在自己卧室前犹豫了一下,转身向外走去。
秦姑姑、焦耳互看一眼,立即跟上。
项心慈站在月色下看着不远处的人。
明西洛回头,一席水蓝色的长裙,仿佛月色感受到信徒的传召,化身成人,供人虔诚超度。
明西洛毫不犹豫地掀开衣袍,单膝跪了下去“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千岁。”
项心慈没有说话,顺着他刚才的目光,看向天外的月色“”
明西洛没有停顿“上次的事是属下思虑不周,做事没有分寸,望娘娘不与微臣一般见识,微臣保证,绝无下次。”
“”
“绝不会再有”
项心慈收回目光,看着他,月色太单薄了,不如人好看“起来吧。”
“微臣不敢。”
“让你起来就起来。”项心慈不想与他斗气“都是过去的事吧,没有跟你计较。”
明西洛才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长发散落在身后,当初齐腰剪的长发,以及长及腿部,水蓝色的长裙衬的她肌肤如白玉一般散发着月色的柔光。
明西洛不自觉的上前两步,如果刚才是臣子对君主的冒犯认错,那么现在是他个人不自量力后的深思“是我做的不对。”
项心慈从来是温柔的情人,对谁都觉得有三分怜惜亏欠,只要对方软下来,她很少在心情好的给对方难堪“也不算,人之常情。”
明西洛闻言,瞬间抬头看向她,犹豫被赦免死刑的罪犯,一时间情绪汹涌复杂,反而找不到切实的词汇,表达现在的心情“不是,是我有错在先”
项心慈怜香惜玉的心被勾出来,声音柔和了三分“没有”
“”
项心慈看着他的样子,再看看时间,有那么一点心疼“在皇上那待了那么长时间,又站了大半夜,早该累了,先回去休息。”
明西路摇摇头“想让你知道我的想法。”
“现在知道了,天气凉。”
“不一样,是我太冲动,我很后悔,你不见我,无视我,无论我事后做什么,不对,是我不好,太自以为是,惹你不高兴,你烦我应该。”
“都说了没事儿。”
明西洛突然伸出手落在她的胳膊上,纤细的胳膊,娇弱柔软的不可思议,与她高高在上,每次让他不知如何下手的样子,隔着天堑的差距。
此刻她更像是一个女孩,温柔又让人移不开眼的女子。
林无竞本平静无波的眼睛瞬间看向明大人,他竟敢冒犯太子妃
项心慈没有挥开他。
明西洛松了一口气,手掌透过薄薄的布料,仿佛都是她软尼的肌肤。
林无竞很快发现周围无一人有异常,可明西洛
项心慈突然笑了,笑容明媚,又带了一些肆无忌惮的开心,仿佛被他的蠢样子逗的不行,笑容温柔甜美。
明西洛突然间也笑了,瞬间手臂用力,将她整个人带入怀里,没有任何犹豫的抱住她,空别了很久的怀里重新填满她的气息,贪婪的让人着迷。
林无竞瞬间看向秦姑姑
秦姑姑垂下头,看地上的影子。
焦耳靠着柱子站着,懒洋洋的欣赏廊下的月季好。
林无竞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明西洛和太子妃怎么可能那可是太子妃明大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