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怎么了你一再阻止,是见不得我儿子好”景夫人突然眼睛瞪大说的掷地有声,真情实意 花姨娘顿时蒙住了 景侯爷也突然不说话。 所有人都不说话。 心思重的老下人,更是各种可能往心里猜。 最后还是景老夫人站出来,缓和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吗,孩子还在里面躺着呢,就在这里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景夫人无所谓,爱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反正里面躺着的又不是她儿子,某些人可要想着法的上前伺候 “明大人今天没有上衙。” 项心慈闻言从成堆的布海中抬头,一袭紫纱流彩暗花云纹长裙,在布海中独树一帜“怎么了” 秦姑姑在布匹的另一头“明大人前两天生病了,一直没在意,加上公务繁忙,只简单喝了点药,昨夜可能吹了风,一病不起了。” 项心慈看车成堆的活计,放下手里的丝纱,叹口气“走,去看看。”还不忘嘱咐活计,将这些布按批次入库,回来她要看。 “他身边没太医吗不知道请太医看看太医们也是没眼色,明西洛病着就要明西洛病着,要他们还干什么。” 狄路一心看路,不是皇上的命,操着皇上的心。 秦姑姑觉得自家小姐这话说的太没有道理,太医们为什么要看着明大人,而且您说太医没眼色就没眼色,皇宫是您的,委婉提醒她老人家,您语气小点,不知道的以为您才是太后娘娘“明大人心思刚直,哪能以权谋私,何况这些天事情又多,明大人亲力亲为,也难免忽略了自己。” 心思刚直,呵呵,不过,对国事他从来殚心竭虑,把他自己累病了也有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累了就休息,病了就看大夫,非把自己弄的出不了门了,才想起他病了,他这个人,就是劳心劳力的命。” 呵呵“小姐说的有道理”您说什么都有道理,明大人是为了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明大人一心为您办事,还为您算了,明大人一心喜欢办公。 “他呀。”项心慈心有感慨“狄路,礼部没事”官职又不是假的,你不在礼部待着,她这里有新人了,那个雄壮的木头做事也不错。 “” “问你话呢,你盯着地面做什么” “怕打扰七小姐的话插上翅膀的速度。” 项心慈愣了一下,瞬间回神去揍他这小子不说话则以,一说话就找抽。 秦姑姑一把抱住小祖宗“小姐,看明大人要紧,咱看明大人。” 多雨不动声色的急忙为七小姐倒水搬座。 明西洛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手里那车奏折,却没看项心慈,声音略带沙哑“怎么来了。” 项心慈走过去,坐在床上,紫纱落在床铺上暗花云纹若隐若现,将整个房间衬的蓬荜生辉,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奏章,想了想又给他塞回去,自己要是忙的时候谁从她手里夺记录册她跟谁急“怎么就病了。” 明西洛茫然的看着又落回自己手里的奏章,听着耳边关心的话,抬头,看到她关心的温柔,仿佛她一直都在,关心的真心实意,愁苦的没有一点水分,鬼知道她已经很久没有来过。 项心慈伸出手摸摸他额头“看过大夫了没有。” 明西洛本想躲开,凭什么她想碰就能碰到,但到底没有,又因为她也没去狄路那,心里没有那么介意,或许她就是没想起来“看过了。” “看过了还这样,哪个庸医看的,先拉出去宰了。” 两人说完没忍住,都笑了。 明西洛也懒得跟她计较,放下了手里的奏章,其实听多雨昨天没在狄路身边找到她,他就没那么气不顺,更何况她还是过来了“只是一点风寒。” “一点风寒不注意也不容易好,你看我上次,我还觉得就被人踹了一脚算什么,结果骨头裂了,害我现在做晚课都不如以前腰肢流畅。” 你能别提你那伤吗“知道了。”视线忍不住放她腰上,不流畅吗他觉得 “看什么呢。”想想又可怜兮兮的抱怨道“是不是细了,我最近可可怜了,都没怎么好好吃饭,就跟那几个花色打交道了,你说我打出干嘛给自己找这份罪受我真是太不明智了。” 秦姑姑端茶过来就听到这句,您可怜,您一顿一席众生入色,普通人家半年的花销不止,您可不可怜,您应该一顿吃十年的。 明西洛看到秦姑姑瞪她家小姐的目光,也知道她的可怜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但附和道“确实瘦了。” 项心慈也觉得自己瘦了“而且我现在阴天下雨腰有点疼,是不是没养好” 明西洛有些担心顿时掀开被子,让她躺下来“我看看。” “嗯。” 秦姑姑看两人一眼,自己小姐趴在床上,明大人盯着疲惫的脸给她检查昨天愣拽那匹布扭到的事实,心里冷哼一声,出去。 “这疼不疼” “啊”声音软的像小猫一样“疼” 明西洛心疼的帮她揉着“怎么还没好完全,不是都没事了”明西洛想到是她还是要嫁太子,否则她的话都是笑话,谁理她是谁。 秦姑姑一把甩上了帘子。 狄路看她老人家一眼。 秦姑姑将盘子扔客厅桌子上,没脸说自己小姐,明大人还病着呢,让明大人休息一会行不行,回来让她捏腰怎么了,竟然使唤病人。 狄路看着她老人家。 秦姑姑越想越不对,尤其自家小姐,小姐不是那种别人帮她捏两下就心疼的人,她很小的时候就能让拉了一天重弓的世子给她捏一晚上因为长个子疼了的腿她绝对做的出来 秦姑姑绝对还是不能等自家小姐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