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停唱,口干舌燥的两个人看见碗里的铜板,嘴角抽了一下,继续用干枯的嘴开始唱。
狄路摇摇头,大梁掌握在这些人的手里,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看什么,你想帮她唱。”
眼睛进了沙子,只是“我觉得他们两个现在不需要这些铜板。”
项心慈立即扬声去问。
唱曲的人立即开口“需要需要。”
算自己多事。
花姨娘摇着蒲扇正盯着下人晒她的宝贝小梨花屏风,见到祥生回来,奇怪的的一眼“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狄路闻言,看她一眼,将手里的东西展示一下,这样的屏风,七小姐根本不会让它进房。
什么花姨娘走过去“第一天就乱跑,也不怕得罪了人。”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顿时一惊,这这是官袍吧“你反了天了,私自定制官袍可是犯法的你尽然敢犯这种错,就算是姨娘也保不得你,跟我去夫人面前认错去”
狄路不轻不重的挣开她的手,声色平静“要开朝了,都要定制,虽然我们不用上朝,但是需要到衙门点某。”
花姨娘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反映了很长时间才开口“你是朝廷命官”
“嗯,我没有说过吗,礼部衙门五品中正。”
花姨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说什么胡话礼部礼字章五品中正
莫不是疯了还是景侯府的门槛让他忘了自己是谁
花姨娘脸上的人脸险些都没有撑住,他怎么可以是朝廷官员,祁生谋的是哪个位置七品执礼祁生才是七品,他为什么是五品中正
不是他怎么可以是五品中正,他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乡下来的逃荒人她也配花姨娘狰狞的恶毒几乎掩盖不住。
狄路不痛不痒的看着她脸上丰富多彩的变化,最终这些蚀骨的变化都要压下去,换成一张人脸。
花姨娘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后面的侍女已经忍不住激动,二少爷真厉害。
花姨娘呵呵一声“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没听你说”
狄路故作疑惑“重要吗小事而已,我觉得不用说。”
这怎么能是小事正五品,侯府有几个正五品“祥生,你在礼部任职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说完又觉得自己天真还能偷偷换了不成何况这么重要的事情,礼部哪个人不知不对,花姨娘一时之间不知该松口气还是更加着急“咱们府上谁知道”
花姨娘有些慌,他是朝廷命官,这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而且,他凭什么是朝廷命官也不是她说罢免就能罢免,不让他去他就能不去的,而且自己都给他找来账房管事的清闲活计,他怎么就成了物品中正。
“娘知道”
你家还好,好什么早晚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不是说你刚从外面回来”
“是刚从外面回来”
刚从外面回来能是礼部五品。
“我在外出工,刚被调回来进了礼部。”神色坦诚又无辜,看向花姨娘的神色,十分乖巧讨喜。
花姨娘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姨娘很激动我就知道姨娘会喜欢。”
她不喜欢她非常不喜欢花姨娘现在心里慌透了,怎么会这样“可你是庶出,怎么你是不是隐瞒了你庶出的身份咱可千万不能这么做,这么做会吃牢饭的,你快把官位还回去,我再让你爹想想办法。”
“姨娘现在不讲究这些,讲究能者居之”狄路说话还冲她笑笑“娘是不是很高兴”
“高高兴”花姨娘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他推石头上撞死
二少爷拿着官袍回来的事立即传得沸沸扬扬。
正陪夫人吃饭的景侯爷有些诧异“他拿那东西回来干什么朋友的”
景夫人也有些不解,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发生这种事,随即拿筷子的手一僵花秀兰陷害他
顿时有些急,好歹毒的心思,他刚从外面回来,怎么会认得新做的官袍什么样子,定是有人陷害他。
如今这么多人看见了,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景夫人立即起身
景侯爷见状,顿时皱眉“你急什么,他知道什么,不可能是故意的。”
“那么多人看见了”
“也可能是替别人保管。”更可能是觉得新鲜偷偷拿回来的,如果是后者事情可就大发了。
景侯爷想到这个可能,也吓的急忙起身,就要去处理了这个逆子
景夫人见状,瞬间扣住他的手“来人,去把二少爷叫过来,刚才是我糊涂,我们都去了,求实更让人你怀疑,孩子也许不是有意的,我们问问他从哪里拿的,偷偷找丢官袍的人说一声,将这件事揭过去。”
景侯爷气的够呛,刚回来就闯祸,不回到现在朝中严刑酷法,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又因为心虚,不敢当下把人打死。
景夫人心里更着急,希望只是拿错了衣服,或者是一个小品官吏的官服,景夫人起身,不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