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逐元瞬间扼住她的手腕,掩盖住眼底克制不住的惊慌,将她固定在自己一臂距离外
项心慈边讽刺的笑边不依不饶的挣扎“项逐元你放开我,你有本事放开我”
项逐元不放,虽然生气,可又舍不得打她,如今惯的她越来越不像样子什么都敢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
项心慈没被按住的那双手开始挠他
刺痛爬上项逐元脸颊时,他瞬间将她两只手都按住。
项心慈不是发现见血就停手的人,那会让她越发疯越上瘾。
两个人撕打着,一个进攻,一个忙着制住她
项心慈头发凌乱,依旧人矮声高见双手都被人扼在身后,瞬间用头撞项逐元
项逐元气的够呛“项心慈”
“你喊什么你喊我就怕了吗喊得全院子都听见”
郑管家胆战心惊地站在门外,这动静时间了未免太长了,世子还真能跟七小姐动手,就七小姐那身板,不是欺负七小姐。
善行刚办完事回来,带着一身湿气怎么了
郑管家挥手让他走,能是什么事,敢在书房喧哗成这样的,还能是谁。
七小姐在里面
不是那位还能是谁
打起来了
嗯,打起来了
那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转身去换衣服。
郑管家想想也是,打完还不是那样,郑管家刚放下心,里面又传来嘭嘭的生硬,项心慈打不到项逐元就开始乱踢,
项逐元心疼她,又没办法,只能将她抱在怀里,控制住她的脚,全身按在怀里“别闹了,你还要不要形象了。”
“我在乎那个”
你厉害你谁啊你想上天还能立即长出翅膀呢项逐元瞬间扯下床上的帷幔,不顾她喊叫,将她手脚绑住。
“项逐元项逐元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既然都绑了,你有本事做点别的”看谁让谁不痛快
“我没本事没本事行了吧”项逐元绑好她,狼狈的下床将摔碎的火炉捡起来,煤炭未燃尽的火烫了他一下连这东西都跟他作对“郑大海”
郑大海急忙进去。
“收拾了,换一个新的过来。”
郑大海看都不敢看床上五花大绑的人“是”
“项逐元你放开我郑大海给我解开郑大海,你听见没有”
郑大海听不见,但他看到了世子脸上长长的抓痕,明天恐怕要铺一层粉才能上衙,幸好只有一条,看着也不深,否则就要像上次一样一个月不能出门。
“郑大海郑大海你帮着谁”
哎呦小姐,奴才敢帮谁,郑大海瞬间加快了收拾的动作。
项逐元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一口饮下,平复心里的躁动。
郑大海跑得很快。
项逐元待不知道哪股火更重的平息之后,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将她拉到床边,接过郑大海手里的新暖炉。
郑大海一刻不敢久留,转身就撤。
项逐元拿着梳子,耐心的重新帮她烘发,都绞在一起了,闹成什么样
“你放开我放开我”
项逐元当没听见,跟她讲不了道理。
“呵你怕什么怕我要睡你吗项逐元我敢说敢做,我告诉你,我刚才就是要”
项逐元神色平静的将头发往她嘴里塞塞。
“唔唔”项心慈气得够呛。
项逐元般她梳剩下的,梳了会见她气的脸色通红,又不忍心的将头发拿出来。
“怎么要堵我的嘴你赌啊,拿你的嘴来堵,拿别的东西堵我你就不是男人,不是,换一个东西也行。”
项逐元真有种把梳子塞她嘴里的冲动,又冷静的把头发给她塞了回去,免得把自己气死想了想又拿开。
项心慈什么都敢说,她以前玩的时候,什么有意境的话没说过,这才哪到哪。项心慈滔滔不绝往项逐元身上扔。
项逐元深吸一口气,干脆认真的烘着她的发,当没听见。
“没感觉,我给你讲个具体的”
项逐元始终当没听见。
项心慈说累了骂累了,畅想完了,发泄够了,心里的不安、害怕、委屈消的差不多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用心,慢慢的睡了过去。
项逐元看着手里如瀑的长发,它本来到她的脚踝,现在却不及她的腰。
项逐元颠颠发丝的重量,爱怜地一点一点地拂过它,黑如绸缎,温暖柔软,神情越发温柔。
随后又看向她她在害怕他以为她不懂的原来已经懂那么多了,手指忍不住划过她白嫩的脸颊,神情温柔如水“傻瓜”起身将她手脚松开,他绑的本来也不紧,将她抱起来放正在枕头上,枕头已经换上了她喜欢的软枕,又帮她把被子盖上。
项心慈睡的安稳沉静。
项逐元借着烛火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睡过去的她,手指将她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饱满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