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你自己看着办,怎么都是你娶,日子你过,哎,现在看的跟什么似的,再过二三十年不定怎么嘲笑现在的自己。马马虎虎就行了,被一副情种样。”
“你上次不是还让我让着她。”
“我那会不知道她这性格,早知道”他可不想让自家侄子凑上去,好家伙,撞人家小姑娘,还弄的两小姑娘毁容,都什么阴毒手段,他真怕对方一个不高兴,毒死了他侄子,毕竟后院女人争气宠来也疯。
鸽子飞过蜿蜒屋檐,在林子上空盘旋,又落回院子里的树林里,没有被认为打理过的树林,在大雪中,自由一种原生态的野蛮美丽。
项心慈跪坐在茶几前,胳膊撑在窗台上,从暖意融融的房间里往外看,房间内是人工雕刻的华丽摆设,燃着堪称黄金的银丝碳,窗外是皑皑白雪,枝杈交错。
明西洛放下手里的折子,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窗外,鸽子飞起,撑满了整个窗户壤阔的视线。
四殿下今日行族礼,没有过来,如今只有她一人坐在听朝会的位置,心思不知随外面的飞禽触到了哪里。
明西洛收回目光,看向窗前的少女,长长睫毛下一双沉静的眼睛看着窗外的景色,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明西洛不自觉的走过去,跪坐在她身边,握住了她放在窗边的手。
项心慈没有拒绝,嘴角依旧带着笑,为这浮生半日闲的的清静。
明西洛松口气,手掌轻轻的攥住,完全包裹在他的手里。
项心慈一根指头冲破他的包围,指腹滑过他指根处的茧,从他指缝间钻出来。
明西洛手心像点了火,不自觉的让开,任她五根指头从他每一根手指中钻出来,缠绕上他的手指。
两人双手在窗台交握。
明西洛心跳骤然加速,桃粉色的丹蔻饱满娇嫩,好似彼此触碰到了彼此的内心,完全相合,不留余地。
项心慈望着窗外,瘦鸽枯林却都要努力存活着。
明西洛跪在她身后,身形将她遮住,呼吸落在她耳畔。
项心慈没有动,也没有进一步的鼓励,他需要冷一冷。
明西洛见她没有兴致,没有敢进一步,只是呼吸落在她肩上、发丝上、脖颈向,感受她的存在
令国公府内。
项老夫人还愿回来,险些没有气过去“一群人信口雌黄,满嘴胡说,容家什么时候退亲了,在她们嘴里,好像项家已经被休了一样是项七不好可容家没有退亲”
“老太太消消气,消消气”那些人太不像话,
“我咽不下这口气穆家丫头和段家丫头都说与项七无关,就她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火眼金晶,还在那儿猜有什么好猜的,四殿下册封太子都压不住这些人的嘴”想到大孙女,项老夫人心里更不是滋味,穆家自然不想和离,又是一桩摆不掉的烂官司。
小花园内。
项心艾有些担心“你们说大姐姐会和离吗”
项心素掷地有声“当然了,我姐决定的事,谁说也没用更何况穆家那老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