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知道,和王爷不会功夫
不是谦虚,而是真的一点都不会。
大街上随便拉个半大小子,都能把和王爷打的屁滚尿流。
“你信不信我不管,反正我是信了”
猪肉荣很是坚持的道,“这压缩饼干,肉罐头听着玄乎,可是理解起来不难,就是想办法肉泥放进眯缝的盒子里,不能接触空气,这样存放的时间就
长一些。”
“你爱怎么整,我也不管,”
将屠户咬牙道,“晚上摆宴你去不去,直说吧。”
“不去,”
猪肉荣昂头道,“他张顺再是了不起,也是个狗腿子,老子还没落魄到舔他脚指头的地步。”
“嘿”
将屠户指着他的背影气的说不出来话。
晚上,苏印用林逸钓回来的鱼,做了一碗鲫鱼汤。
“豆腐老了。”
林逸吃完一块豆腐,忍不住点评了一句。
吓得旁边的苏印脸色发白,好在林逸接下来的话让他好受了不少。
“这么小的鱼刺都剔的这么干净,也难为你了,用心了。”
“这都是小的应该做的。”
苏印连忙道。
和王爷喜欢吃鱼,但是特别讨厌鱼刺。
和王爷讨厌的,便是他讨厌的。
急王爷之所急,想王爷之所想,是他做厨子的自觉。
剔干净鱼刺,而又不把鱼剔的稀碎,就特别考验刀工了。
安康城谁的武功最高,他不清楚,但是他却清楚谁的刀工最好。
除了猪肉荣这个屠户,就没有旁人了。
论刀工,猪肉荣敢称第一,别说安康城,就是这大梁国,也无人敢称第二
那一手庖丁解牛的功夫,不管谁见了都会目瞪口呆
杀猪的时候,也不用谁按着,也不用绑好,就任由猪在那站着,一刀过去,一息时间,猪哼哼一声后,直接倒地,骨肉分离。
最夸张的是,就是蚊子从眼前飞过,一刀过去,蚊子翅膀、脑袋、蚊子腿,分得清清楚楚,绝不含糊。
和王爷见了之后都感慨这么好的刀工不做厨子太可惜了。
猪肉荣不想做厨子。
苏印不
想失去工作。
两人一拍即合,猪肉荣教苏印庖丁解牛的刀工。
他现在虽然赶不上猪肉荣,但是剔鱼刺却是轻而易举。
他甚至想着把余小时和阿呆的绝学天塌地陷紫金锤给学过来。
这功夫用来做肉酱、做汤羹再合适不过了。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林逸光着膀子,挺着肚腩,沿着花园散步,不时的把手里的葡萄酒抿上一口。
“这漠西的葡萄酒确实不错。”
林逸不得不承认,这酿出来的比他好
隐约听见有人哭。
走过去,只看背影灌木从中的背影,便知道是金香。
“哭什么哭”
“啊”
金香听见这声音后,吓了一跳,转过身子,跪下道,“王爷”
紫霞见她在那发呆,气的脸色发白,可依然柔声道,“王爷问你话呢,好好回话,别忙着哭。”
明月怀孕以后,这府里的一众大小事基本都落到了她的肩上。
金香进府里以后,王爷也特意交代,由她来照应。
如今在这里哭哭啼啼,是什么意思
要是真的想哭,跑远一点啊,在花园里哭,不就是为了让王爷看见
王爷看见了,不就是给她难堪
想玩手段,也玩高级一点啊
玩这种低级的,纯粹是让人看不起啊
“启禀王爷,奴婢没事。”
金香擦把下眼泪道。
林逸笑着道,“行了,收起眼泪,没什么好哭的。”
他自小在宫中长大,见识的越多,感悟就越深。
三个女人一台戏,超过三个就会引发宅斗。
这小小的和王府,有二十几个丫鬟,明里暗里
的争斗不知道有多少。
这金香虽然是他的女人了,但毕竟是外来户,又没有名分,受欺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他身为和王府扛把子,稍微掺和进去一点,哪怕是表现出一点倾向,就得死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作壁上观,不干涉女人们的内政。
“是。”
金香眼泪汪汪的站起身道。
“我明白你初来乍到,想表现出自己的善良,处处妥协,但善良没有长出牙齿来,那就是软弱,”
林逸淡淡道,“有些时候啊,你们得强势一点,不要讨好人,那没用。
只有你自己强大起来,你的善意才会被大家接受。”
金香点点头道,“奴婢会听王爷的话的。”
紫霞长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