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没有一战之力。
用得着自己教导武功
师父随便传个功法,就够这个二丫头受用一生了。
而且,真要是教导武功,也没必要说什么“乡野丫头”、“莽撞”。
唯一的缘由就是师父希望自己照应这一家子在城外的安全,保证没有地痞流氓去骚扰。
他师父是和王府的总管,许多事情不方便出面,由着自己这个徒弟娘子军大统领,去做是最好的了。
洪应看了看月色,抖了抖拂尘,等洪安抬起头,已经看不到身影了。
“栋哥,起来吧,”
洪安把瞎子拉起来,柔声道,“让你跟着受委屈了。”
瞎子笑着道,“我的武功乃是总管所授,也是我的师父,我跪他乃是天经地义。”
洪安的脑袋靠在瞎子的怀里,叹气道,“我不想见她们。”
瞎子对洪安的身世很是了解,见洪安如此,便安慰道,“总管说的对,咱们成亲的时候,她们要是不在,总是于理不合。”
正说话间,他耳朵一耸,便道,“喜公公,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洪安赶忙把脑袋从瞎子身上移开,擦把下眼泪,看到了扒在大门口勾着脑袋的大师兄谭喜子,便没好气的道,“大师兄,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的,想干嘛”
“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小喜子小心翼翼的走进院子,左右看了一圈,然后低声道,“师父他老人家走了”
洪安道,“王爷一日都离不开师父,哪里会久留。”
小喜子听见这话,直接挺起腰,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人,笑着道,“我这来的也不凑巧,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洪安白了他一眼道,“大师兄,你又说胡话了。”
“嘿嘿,恭喜,恭喜,”
小喜子又看了看她们的神色,“看样子师父是同意了,等成亲那日千万别忘记师兄,咱家也去讨一杯酒喝,沾沾喜气。”
洪安促狭的道,“大师兄,我可是你师妹,你准备送我什么”
他这大师兄如今是秉笔太监,权势一时无两,巴结的人多了去了,和王爷也惯着,最不差的就是钱了
小喜子拍着胸脯道,“只要是小师妹你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咱家也给你摘下来。”
洪安眼轱辘一转道,“师父他人家说了,我这婚事不能简办,要不然堕了他老人家的威名,面上不好看。”
小喜子道,“那是自然”
洪安叹气道,“可是你也知道的,小师妹我不像师兄您出息,一个月就这三瓜两枣,要是买了宅子,恐怕连喜服的钱都不够。”
小喜子嘿嘿道,“小师妹,你是知道你师兄我的,不用拿这话套你师兄,不就是宅子嘛,咱家直接送你一处庄子,明日我便让人带你过去。
至于银钱,咱家提前给你贺礼。”
说完就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张银票。
夜色昏暗,洪安没有看到银票上的数字,但是只看银票的颜色,就知道这是多少钱
黎三娘的染铺发明了一种最新的染色技术,三和钱庄的掌柜第一时间得到何吉祥大人的首肯,给了黎三娘五万两技术转让费,成为独家防伪技术。
只要是带有这种颜色的银票,都是一万两
她毫不犹豫的抓过银票,很是开心的道,“师兄,你真好”
小喜子得意的道,“那还用说”
“师兄,这么完晚了,你过来是”
小喜子难得这么大方,洪安自然要投桃报李,笑道,“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小师妹一定竭尽全力”
小喜子低声道,“咱们姑母来了,我不得来孝敬”
洪安好奇的道,“师父下午买了一处庄子,你办的”
小喜子道,“替师父他老人家分忧,义不容辞。”
一直不出声的瞎子突然道,“你可真有孝心。”
小喜子听见这揶揄的话,很是不开心,但是面上依然没有显出来,毕竟人家是大宗师
也算是和王爷面前的红人,真闹到和王爷面前,说不准还是自己吃亏
抱着不争一时长短的态度,他压住了性子,陪着笑脸道,“道长说笑了,咱家这都是应当应分的。”
你一个道士不去好好地摸骨算命,娶什么老婆
而且还是他的小师妹
洪安刚拿了人家一万两银子,一处庄子,不好两人闹僵,赶忙插话道,“师兄,你也莫着急,眼前姑母正在养病,妹妹也一路劳顿,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咱们那个小老弟嗜赌如命,”
小喜子试探性的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很生气”
洪安如实道,“师父让谭飞把邱林送到了雷开山的赌场里,按师父的意思是不赌够不准下赌桌。”
小喜子拍着大腿道,“这位小老弟身子柔弱,就怕谭飞这老小子没个轻重,别惊着了。”
心下却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