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外人看笑话,我也懒得与他多计较。”
林逸淡淡道,“讲道理的人,你不需要与他讲道理,不讲道理的人,你说再多道理都无用,可是,恰恰相反,许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偏偏喜欢与人讲道理,”
关胜大声道,“还是小兄弟看的透彻,一看你就是个讲道理的人。”
林逸想也没想,随口道,“一般情况下,敢与我不讲道理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关胜愕然。
怔怔的看着林逸,据他女儿所说,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只是个街痞,穷困潦倒,走那都是讨嫌的货色。
此刻坐在风轻云淡的林逸的对面,他总感觉有点不真实。
这还是刚才那个谦逊的小兄弟吗?
现在那表情,简直是傲的不能再傲了!
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
跟刚才还是一个人?
他终究还是忍不住道,“小兄弟?”
“没事,”
林逸终究察觉到了自己失态的地方,望了望窗外愈来愈黑的天色,笑着道,“天色已晚,我就不久留了,告辞。”
“小兄弟慢走。”
关胜亲自把林逸送出了门口。
林逸提着马灯,坐在驴子上,不一会儿,就摇摇晃晃的出了村子。
“王爷,”
焦忠上前牵着缰绳,小声道,“那关胜跟在了后面。”
林逸打着哈欠道,“我说话他能听得见吗?”
焦忠赶忙道,“关胜确实也只是会一点拳脚功夫,未曾化劲,实在是稀松平常,谭飞这样的九品站在他后面,他根本发现不了,自己摔进了河里,还真以为是自己喝多了,走路不小心,这就回去换衣服去了,没再跟着。”
林逸好奇的道,“这是要调查我?
当面什么也不问,背后搞这一套,果然是个江湖人物。”
焦忠陪笑着道,“这种在运河上讨生活的,说聪明也算不上,但是总归有点机灵劲。
王爷,刚刚小喜子让人来通报,娘娘用膳的时候发脾气了,摔了好几副碗筷。”
“这是怪我没有进宫?
跟我置气?”
林逸很是无奈的道,“这也太着急了些,看来在她心里,还是兄弟更重要啊,弄得我都有点怀疑我是不是她亲生的了。”
“王爷说笑了。”
焦忠被这句话吓得魂不附体。
左右张望一圈,见四下无人,才长松了一口气。
和王爷是谁?
是德隆皇帝的儿子!
和王爷来做大梁国的摄政王,自然是名正言顺!
如果这种无心之言让有心人听到了?
虽然是无稽之谈,但是却是和王爷亲口说的!
如果真的
“瞧你这胆子,”
林逸浑不在意的道,“这几日我肯定是不会入宫的,先晾一晾这老太太,虽然是我亲妈,可是我也得让她明白我的态度,不然这样无休止的提要求,以后啊,我会更难办的。”
焦忠讪笑不敢接话。
回到和王府,林逸第一件事是洗了澡,刷了牙,然后才去抱的孩子。
明月小声道,“王爷,郡主睡了。”
“哎呀,没事,我抱一会就放回去,”
林逸看着眼睛全在孩子身上,一边晃一边道,“宝,你能拿一整天睡觉,不能看我一眼,不理老子,你很酷吗?
担心你的人就这么爱答不理?”
旁边的胡妙仪忍俊不禁道,“王爷,她还这么小,哪里会这些。”
“是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空有五官,毫无三观,”
林逸很是感慨的道,“小小的年纪,就有我这样的真命天子,真是好命,看来你上辈子一定做了不少功德无量的事情。”
他居然有点羡慕他家娃娃了。
酸了。
“王爷........”
胡妙仪面色惨白,毫无血色。
明月同样是一脸不解。
她自小伺候林逸,对林逸的说话方式很是熟悉,当和王爷说“三观”这个词的时候,就代表着一个人的脑子不正常。
她跟胡妙仪是一样的心思,难道和王爷突然不喜欢郡主了?
可是这语气又不像啊!
“哎,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林逸摇头晃脑的道,“隔阂啊,跟你们有隔阂,我的意思是这孩子命好,有我这么权势滔天的老子,以后谁还能惹她?
什么三观,什么五官,对她来说,要不要都无所谓,出去无脑横行就是了,反正有我这个做老子的给她兜底。”
这就是来到这个时代的无奈。
没有与他有共同语言的人。
他想着要不要往城门上挂一联“奇变偶不变”。
求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