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吧?
这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侮辱!
人家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无一不晓,你让人家在字词做计较?
瞧不起谁呢?
林逸笑着道,“这倒是没有,只要求他们能写一篇结合实事的时政文,与先修课分数结合在一起,差不多的都可以过关。
真正考验他们的是入安康城后的大比,本王亲自出卷。”
王爷亲自出卷?
何吉祥也不是瞧不起和王爷,而是非常瞧不起!
他真的怕和王爷亲自出卷子会闹出惊天笑话,所以此刻不得不谨记在心里,万一和王爷真是和王爷出卷子,自己一定要仔细查看,斟酌。
千万别惹天下嗤笑!
和王爷不要脸,他们这些读书人还是要脸的。
真的不能让人随意戳脊梁骨!
想到这里,他的心更难受了。
但是,依然陪笑着道,“王爷英明。”
林逸接着道,“我没有看不起以往取士方法的意思,无论是状元还是进士,皆是人种龙凤,万里挑一的人才,本王心里是非常佩服他们的。”
这会他说的是真心实意!
但凡考上状元和进士的,都是人类智商的极端!
那聪明程度,简直是恐怖如斯!
论与普通人的差距,就是人与猪的差距。
面对这些人,林逸有时候真的没有说大话的勇气。
毕竟一个个的真的太聪明了,自己在他们面前,跟光屁股没区别!
“老臣明白,”
何吉祥笑着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不可偏废!”
林逸满意的点点头道,“不错,算术、化学、音乐都是非常重要的,一样都不能少。”
幸亏何吉祥没和他说买菜用不上算术、化学这种话来,要不然他非一脚给踹死。
谢赞同石泉、卞京到安康城的这一天,陈德胜、何吉祥早早地就在城外等着了。
烈日高照。
曹小环看着凉亭中不停出汗的两个老头子,很是担心。
这两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些日子因为齐庸的事情又是心力交瘁,眼前又在这么热的情况下出来接人,真怕他们撑不住。
小心上前给两人斟茶道,“二位大人,再喝点茶水吧,这天实在太热了。”
“正是,”
刘阚笑着道,“我等来接谢大人就可以了,二位大人在府中等着就是,想必谢大人也能理解的,必不会计较。”
何吉祥笑着道,“你们懂什么,只以为谢赞这老东西和气好说话?”
刘阚讪笑道,“和王爷都说谢大人曾经是朝中难得的老好人。”
陈德胜摇摇头道,“老好人是不假,可不代表他就是个大度的人,你得罪了他,他面上并不说,背地里肯定要埋怨的。”
“正是如此,”
何吉祥捋着胡须笑道,“今天要是不来接他,他肯定要唠叨上好几年的,我等众人,他是最会挑理的。
何况,如今齐庸死了,这宰相之职,除了他,朝中还有何人能担当?
以后啊,他就是宰相了,咱们说不定还惹不起呢。”
刘阚和曹小环对视一眼后,呐呐不言。
这个话题,两个人就掺和不上了,也不敢掺和。
眼前两边站着二十几个人,让有心的人听了去,传到谢赞的耳朵里,以后还要不要混了?
王坨子从远处的一棵大树上跃下来,几步跳到凉亭底下,大声道,“来了,来了!”
陈德胜与何吉祥起身,出了凉亭,遥遥的就看见举着“老鼠”旗的长长队伍。
等快到凉亭的时候,走在前面的骑兵分到两侧,让出中间的两辆马车。
最前面的那辆马车突然掀开了帘子,里面的人待见到陈德胜和何吉祥,便让马夫停车,从马车里面钻了出来,直接落地,朝着陈德胜和何吉祥走过去。
“谢大人,石大人!”
陈德胜和何吉祥异口同声的道。
“陈大人,何大人!”
谢赞与石泉同样拱手施礼。
谢赞看着须发皆白、瘦骨嶙峋的何吉祥,突然鼻子一酸,泪眼婆娑的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他差点都没敢认!
何吉祥大笑道,“老谢,自从我随和王爷北上,至今三年多未见了,此时此刻应该高兴才是,你切莫做小女儿状。”
谢赞用袖袍擦拭了一下眼睛,叹气道,“你得多注意下身子,切不可太操劳。”
石泉跟着道,“是啊,何大人,你这身子骨一定要撑住,不要太劳累。”
陈德胜摆手道,“今日是好日子,不要提这些,王爷说了,今日不必去觐见,直接休息一番,后日再去王府。”
谢赞笑着道,“王爷如此厚爱,我等自然知晓,可是如此行事如同无君无父了,不可!
还请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