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安康城中,王坨子可以说是大宗师之下,轻功第一
甚至这天下间,能追得上他的,也是寥寥无几
“你撑一会”
王坨子没有啰嗦,他要是留着,两个人一起死
他要是走了,说不定就救两个人
漫天火光中,落在地上的炸药包愈发多了,响声越来越大。
曹小环打落几个呲呲作响的炸药包后,正准备回转身继续护在马车边,半空中又出现一大批黑衣人。
炸药包继续不分敌我的落下。
曹小环身边的同伴只剩下三人,被一群黑衣人围攻,皆无暇关照马车。
情急之下,身为八品的曹小环,拼尽全力,一刀一个,毫不客气
一个呼吸间,再次回过头,惊骇欲绝,坐着齐庸的马车已经被火光包围。
“齐大人”
一个起落,赶忙到马车边,一刀劈开马车,没有看到齐庸的身影。
黑衣刺客跑了。
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星散的火光。
“跟所有的电影一样,警察都是在人死完之后才来。”
大半夜的,林逸被吵醒了,本来就不爽,结果听到齐庸被劫走后,更是火冒三丈。
看着跪在地上的潘多、张勉、马颉、陈敬之、韦一山,以及浑身是血的曹小环等人听不懂林逸这话,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林逸接着道,“平常听你们牛皮吹的震天响,什么五品六品遍地走,什么九品、大宗师,本以为你们是王者,结果最后只是个青铜。”
曹小环一边磕头,一边泣声道,“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她身上
焦忠看着脑袋已经磕出血的曹小环,心疼的心口抽搐。
“这是一场有预谋,有组织的犯罪,”
林逸冷哼一声后道,“齐庸本可以直接走的,结果让你们直接抓了,半道上还来这么一出,这是什么
这是示威,是宣战
是朝着本王头上拉屎”
走顺风道走习惯了,偶尔遇到一次打击,他居然有点不好受。
潘多沉声道,“属下情报失误,才有今日的祸事
属下愿一力担之”
张勉道,“属下身为兵马司指挥使,任由宵小猖獗,实在是罪无可赦”
韦一山也跟着道,“京营调度不力,没有及时救援,才致匪类逃窜,属下”
“行了,”
林逸直接打断道,“现在还不是跟你们秋后算账的时候,赶紧把这帮子王八蛋给我挖出来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还有,这火药是怎么流落出去的,是谁流落出去的
查清楚了”
潘多道,“连夜查了火器局、京营仓库,出入都核对了,都是正常的,属下怕是这做炸药的方法泄露了。”
林逸咬牙道,“那还愣着干嘛
所有掌握火药技术的工匠,一个不落的给我摸清底细
看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拿老子的话当耳旁风”
“是”
众人轰然应命。
这一次,直接是京营、廷卫、兵马司的人马出动,大索全城。
安康城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人自危,即使是和王爷攻城的那一天,安康城都未曾有这般乱。
猪肉荣在睡梦中被吵醒了,打开门板,见面前站着的官兵都是自己不认识的,便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同将屠户的户帖递了上去,等人走后,重新合上门板,打着哈欠道,“娘的,这什么情况”
将屠户咕噜噜灌了一大壶的凉茶后道,“你是看明白了吧
没职没权,谁拿你当自家人
老老实实地,人家问你什么,你就照做就得了。”
猪肉荣没好气的道,“我是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扯什么呢”
将屠户摊手道,“你还没明白,咱什么玩意都不是,发生点什么事情,咱们也是两眼一抹黑,你什么都不知道。”
“看这样子好像是发生了大事啊,”
猪肉荣嘟哝了一声后,突然一拍大腿道,“不能是有谁造反吧”
将屠户道,“估计跟造反也是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见过这阵仗
这是一个也不放过,挨家挨户敲门搜查,连你这地窖的番薯都给你翻出来了。”
说着还踢了一脚地上乱七八糟的红薯,“娘的,你得快点吃了,有的都发芽了。”
猪肉荣自顾自的道,“看这架势要乱了啊,不行,不能让我婆娘孩子这么快回来,还是等一些日子吧。”
将屠户白了他一眼道,“你等咱们三和人是泥捏的
再有本事,还能在咱们手底下反了天了
你啊,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
“滚蛋,千军万马中,攻城略地,老子怎么都不怕,可那娘们不会武功,孩子又小,老子又不能真的天天栓裤腰带上,敢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