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备。
南州的天气同样是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济海站在一处峡谷底下,眼泪水不自觉的顺着眼角下来了。
“喂,和尚,你怎么哭了?”
谢九云突然有点手足无措,找出来手绢递给他,见他不接,直接跺脚道,“你倒是说话啊!”
良久。
济海道,“我的爹娘便埋在这下面。”
“怎么没个碑呢?”
谢九云问。
“那一年,松阳飓风,死伤无数,埋人埋不过来,”
济海揉揉眼角,叹气道,“生怕出来疫病,和王爷没有办法,便把死者全部送到了这里。”
谢九云嘟囔道,“那也太不负责了,怎么可以这么潦草,起码得立个碑。”
济海道,“那一年,我只有十三岁,和王爷让我父母入土为安,大恩大德,实在是无以为报。”
“动不动就和王爷,”谢九云赌气道,“你是和尚,不是他家的奴才!”
济海冷冷道,“姑娘再如此说话,休怪小僧不客气。”
“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
谢九云跺脚道,“别忘了,你只是个三品!
我是九品!
我救过你一命!”
济海转过头,自此不再搭理她。
“喂,此地已经是一片废墟,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停留了吧”
“这是什么果子,好甜哦”
“喂,和尚,你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啊!”
无论她说什么,和尚好像都没听见似得,“你们佛家不是说什么以德服人嘛,这算怎么回事!
你倒是说句话啊!”
济海盘坐在地上,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