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自己抢钱固然来得快,还是不如细水长流,何况,他们也没本事直抵安康城,瓦旦人倒是还算聪明,”
林逸接着道,“继续探查消息,估计啊,不止市赏这么简单。”
齐鹏与王庆邦同时拱手应了。
春耕结束。
三和的天气愈发热。
热的许多部落人丢下家里的窝棚,拖家带口跑山上去了。
根据经验,山上的蚊虫虽然多一些,但是肯定比山下凉快。
但是,那些参加了三和卫所的部落人就没有那么好命了。
因为他们,三和卫所一时间扩充到了三万人。
三和卫所每日例行五公里负重,不少人都叫苦不迭。
不如在边境打猎,每日无拘无束来的快活。
但是,又不能随意退出。
在三和,这叫“逃兵”。
凡是逃兵,依例送去修路。
只有极少数人才敢冒这个险。
当然,在许多人看来,最舒服的还是那些象兵,象兵每天做的事情只是喂喂大象,摸摸大象的鼻子,偶尔训斥两声。
啥也不干,每月就能领月钱。
善琦的家眷是跟着南州的大船过来的。
男女百十号人,站在大船上看着在江边洗澡的大象,吓得掩住了嘴。
跟小山堆似得,太吓人了。
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未见过这样的怪物。
“给老祖宗请安”
善因跪在被一群妇人簇拥着的老太太跟前,脑袋着地。
“这声音好熟啊。”
善琦老母亲老眼昏花,睁开不睁开都是一个样子。
善因的母亲笑着道,“老祖宗,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孩儿。”
老太太恍然大悟道,“善图啊”
善因脸上一窘,但是又接着笑着道,“老祖宗,善图是你儿子。
我儿子是善因,您的玄孙。”